仿佛受到了乔湛的视线，沈聿修回过，丝毫不掩饰脸上的轻蔑与冷意：“怎么，还打算跟我继续‘装’去吗？”

    乔湛的心中波澜涌动，他眉微微皱起，脸有些不太好：“沈总，我不知您是什么意思。”

    不知为什么，乔湛总有今天的沈聿修和往常不一样的觉。

    往常的沈聿修同样冰冷无人气，但今天的沈聿修，仿佛还携带了一一样别样的戾气。

    沈聿修那天那样羞辱他，他就算是给沈聿修一拳都不为过。可是沈聿修呢？看上去似乎不仅不为自己那天的行为到不妥，似乎反而比他还气？

    乔湛不由地心发冷，王八就是王八，他们永远察觉不到自己有多么混账欠揍。

    只见沈聿修冷笑声，狭好看的双眸笑，而那笑意却没有达到底。

    所以，当这冷冽的神地落到乔湛上时，乔湛格外有想打寒战的觉，背后全是森森的冷意。

    “我记得以前的你，格温和，话也不多。我一靠近，你就容易羞涩。”沈聿修缓缓开，带着他特有的低沉沙哑的磁声音。

    “而现在的你呢？时不时就会给我制造‘惊喜’。打人、胡扯，言不逊……”沈聿修意味地看着乔湛，“你说我该怎么看你？”

    乔湛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望着沈聿修。

    他在等沈聿修究竟想表达什么。

    二人一阵相视无言。

    “还记得你我刚确立关系时，你对我说过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么？”沈聿修开，他的声音依旧低缓而悠扬，富有磁，却不带什么。

    乔湛心一惊，他没有想到沈聿修会问这样的问题。

    “嗯？不记得了？”沈聿修讥笑，他将胳膊搭在椅背上，凑近了乔湛几分，“我以为那天对你来说一定重要极了，毕竟我是整天被你挂在嘴边的人。谁都不喜，睛里只有我，这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乔湛目光躲闪，心一沉。

    说实话，那时候的想法实在是太傻，他并不想回忆。

    沈聿的目光越来越锐利，架势人，凌厉之余又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我给你时间，你再好好回忆回忆。”

    乔湛心绪紊，他们二人确立关系的那天的确曾是他觉得自己最幸福的一天，他当然记得自己有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