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凡已经在卫生间等着了，他刚刚已经确认了厕所此刻没有其他人，见叶昂来后，忙不迭关上了门。

    叶昂叹气，戏附：“二少爷，我真的不能把X&H的方案告诉你。上回南郊那个案，我觉得厉城骁已经有些怀疑是我把我们的方案透给你的了，要不是我机灵说了个理由，他恐怕早就把我赶了来。”

    “厉城骁那个人有多明你又不是不知，如果这次方案还，我就是再编个天坠的理由，他也不会再相信我了。不论是君野山还是南郊的案，从到尾，只有他、我，和陈志章三个人参与了。陈志章是他的心腹，要叛变早就投敌了，厉城骁不会怀疑他的。”

    “那就只剩一个我了，”叶昂指了指自己，“如果我被厉城骁赶了去，那么你在X&H就找不到卧底了。”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厉凡不耐烦地说，“这样行不行，君野山的项目落地投运后，利我给你10%。”

    叶昂大吃一惊。

    君野山是个大项目，一旦投运——如果厉氏还能撑到它投运的话——那利是非常可观的，别说10%了，就是1%都能让他这辈衣无忧。

    叶昂忍不住叹，厉城骁果然说得没错，厉凡为了让他不痛快，真的是到了疯的地步了，智商降得让人怀疑他被某个智障玩意儿给夺舍了似的。

    他得有多恨自己的哥哥？！要不是厉城骁够明，就厉凡这背后有厉氏的支撑，十个厉城骁都不够被死的。

    然而，厉城骁就是厉城骁，有的是手段和手腕。

    叶昂又是一阵叹气，举手投降状：“二少爷，这不是钱的问题，我怕我今天告诉你，明天就会被扫地门，到时候我还有什么资本跟您谈合作，我不告诉你，是为了咱们今后更好的合作。”

    说完，又摆了一副|笑。

    厉凡本来还对他半信不疑的，但是听到叶昂的这些话以及他的这些表，心里的疑惑便登时被清扫得净净——

    他相信，人都是贪婪的，只有贪婪才会让一个人一些可能看起来跟这个人本不太相关的事来，比如叶昂对厉城骁的“背叛”，再比如叶昂现在的“更贪心”。

    “不过，”叶昂又开，托腮沉思状。

    厉凡忽然来了神，问：“不过什么？”

    叶昂说：“方案不能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厉城骁打算一个承诺，而这个承诺，从我专业的角度，可能是今天他能否竞标成功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