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停澜答应，他看着秦唯玉坐上车，陈王殿在关门之前忽然又回，看向方停澜的目光复杂：“停澜，我……能信任你的吧？”

    “当然。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从小是，将来也是。”方停澜笑着承诺。

    秦唯玉僵地牵了牵嘴角，最终他还没能弯一个笑，车门便关上了。

    等秦唯玉走后，方停澜才打开了手中的纸条。秦唯玉的笔记潦草，像是匆匆记的几个字。

    晨鸣棋盘街九号。

    方停澜把纸条收起，想去问问那几个报贩，结果刚走到街拐角，旁蓦地传来了一声轻笑。

    “方千尉。”

    这声音戏谑，陌生，带着毒蛇的冰凉。方停澜向一旁看去，那个喊他的陌生人靠在墙上，朝他了声哨。

    方停澜皱眉，手已经不动声地摸向后腰的短刀：“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你的同僚。”那人回答。

    23 坏人

    28.

    方停澜能在久梦城遇见的同僚会是什么份不言而喻，但让他意外的是这人的相和打扮于他预想中梁王线该有的样实在是……大相径。前这人个不，年纪也不大，穿着久梦城里那些哄骗小姑娘的浪混混们才会穿的边罩衫，只有腰上挂着一枚可以自由通行于缇苏使馆的信章还昭显着他并非外表看上去那么无赖。

    方停澜手指微顿了顿，把刀放了回去：“既然阁知我，总也该让我晓得如何称呼阁吧。”

    “周不疑。”“无赖”直起，一边拢着袖一边若无其事地自我介绍，“别叫我阁，怪恶心的。方千尉刚刚和陈王殿相谈甚嘛，怎么，梁王也把你派过来了？”

    方停澜才要回答，周不疑便更快一步打断：“我劝大人想清楚台词再来糊我，我可是每月都要照实向梁王写信汇报的。”

    “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