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后只喝了便换了衣裳往大剧场跑，此时好不容易坐来歇气，人不由得有些犯困。

    他支着额看向舞台，隔得太远，只能瞧见两个白衣人在台上舞来舞去，零零星星的歌词也听不真切，琴声倒是清晰，却又过分舒缓悠扬，漾得海连直打呵欠。

    至少持到奥布里安写的那一幕，看完就走。海连叹了气，掐了一把自己的大，打神继续看表演。

    直到现在，海连手边的那张座位依旧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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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王即位后，阿勒称他的侄女不好需要静养，将她搬去了东边的垂芷中，说是静养，其实和禁差不多。直到这两年，因为龙容年纪渐，又一贯老实，才会偶尔外看一戏，或是去晨鸣里听一堂课，但依旧少见于人前。我这次是费了一番工夫，才打听到她会在今日来看戏，”秦唯玉顿了顿，才说，“停澜，我想等一会儿中场时去拜见王女殿。”

    方停澜几乎不用思索也能知秦唯玉是怀着什么心思，他心里其实不太赞同对方，觉得这外族联姻戏码俗又老，几百年前的古人才这么，但看着秦唯玉一副跃跃试的模样，也不忍打击他，何况只拜见而已，就当是试探虚实了。想到这里，方停澜了：“我陪你去？”

    “你当然得陪我去，”秦唯玉嘴角弧度柔无害，“我胆这么小，一个人去，只怕还没走到对面的包厢门便脚了。”

    早已在周不疑听过秦唯玉的光荣事迹，方停澜只对这句话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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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语？你怎么又在发呆？”

    被叫到名字的女孩才回过神来，她看起来本就年纪不大，又因为量不足，便显得愈发瘦小，几乎要撑不起上这条鹅黄的漂亮裙，女孩眨了眨墨的睛，轻声：“我还在回味白天看的那本书……”

    她的同伴们扑哧笑声来：“你还真是个小书呆呀。”稍大一的金发女孩朝她招招手，“书哪有人好看，你不如来瞧瞧这次的主演，我听外面的人说可是轰动全城的男呢！”

    阿语也没站起，他只是向前欠看了两，不由失望地撇了撇嘴：“还行吧，我还是觉得我哥哥最好看。”

    “你总是说你有个哥哥，我们怎么从没见过？”

    “哥哥是指约诺尔爵的儿么？我记得得书卷气的，好看……倒是算不上。”

    “不如你什么时候带来让我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