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尉这么一说，方才那几个东州人的现就更奇怪了。海连又飞快的看了一刚才的事故方向。

    “你已经有一座金山了，女妖号上的人都对你忠心的。”海连顺恭维，“你是个好船。”

    上尉哈哈大笑，他拍了一把海连的背：“好船得有一帮好伙计！你就是我的好伙计！”

    好不容易燃了烟，上尉心满意足地了两，才继续带着海连向前走去，二人脚从人工开辟的土路，逐渐变成一条铺满厚厚树叶的林中小径后，他们终于停在了小岛最的一座木屋前。守在门的伙计认得上尉的脸，他向上尉一，径直打开了门：“船在里面等着您。”

    海连听见这句话时皱了皱眉，他愈发觉得有不对劲，但一时仍然理不是哪里不对劲，直到他随着上尉走了木屋，来到侧室中，看见他未来将要刺杀的目标的背影时，他终于明白古怪在哪里了。

    岛上巡逻的小队，门伙计的恭谨措辞，还有这间挂着幅地图，堆摞着文书与笔记的房间……

    这不像是会见一个穷凶极恶的寇首，更像是来拜见一位戒备森严的铁血国王。

    “费科纳船。”上尉对那个背影喊。

    那人转过了。

    费科纳的传说在允海上已传了有八年之久，那时候他已经是盛年之姿，如今应该已近半百，但男人依旧发乌黑腰背笔直，一都不像他这个年岁的男人会有的状态。哪怕被两层冬衣包裹着，也依然可以清晰地看清他肩臂上的实肌是如何撑起了这些柔布料。他脸上皱纹不多，都集中在了眉与角，将本就沉肃的眉雕刻得愈发邃，除了两法令纹勾的狭的弧度外，男人的五官便再没有什么更温柔的曲线了。这样的人，放在安万那区会显得过分贵，放在白鸟区会显得过分杀气，他只该端坐于战车上，指挥着千军万发起无攻。

    将军。海连脑忽然浮现这个词。

    没错，允海上那些海军舰队上只会吱哇叫的猴们本不被称为将军。

    这才是世人想象中将军该有的模样。

    海连吞了唾沫，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居然在与费科纳的这一刻的短暂对视中泛起了涔涔薄汗。

    好在费科纳的视线并没有在这个新来的年轻人上停驻太久，他走过来，先拥抱了一海连边的上尉：“你终于来了。”

    “几个月没见，你倒是神不少。”上尉乐呵呵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