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认了一开始就是为了报才接近我女儿，又说了自己为繁了多少贡献，我甚至都晓得了他在繁还有个女人还在等他回家呐！”

    “然后你……”

    “我杀了他。在军令判决前，我就杀了他。”男人挲着腰间的佩刀，“海连，你觉得我错了么？”

    海连迟疑了一，摇了摇，“我觉得你没错。”

    “哈，我也觉得我没错，”上尉了鼻，“但我女儿恨我了。她在家里等了十天，最后实在等不去，便去了万林城中打听消息，刚城，就看见告示牌上挂着叛徒的决告示。她昏了过去，是路过的好心人把她送到了医馆，她怀了。”男人着鼻的手慢慢上移，又抹了一把睛，声音涩地又重复了一遍，“她恨我了。”

    对方不再说话，海连也明白了后面的事。上尉的胜利再无家人可与他分享，所以他才会在加扬地一役之后选择背井离乡，甘愿在海上放逐这么多年。海连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伸手去拍拍老船的肩，结果却被对方给挡开了：“去去去，我还不至于要被个小家伙安。”

    小海盗嘀咕：“我看你一脸要哭的样。”

    “那是老昨天没睡好！”对方还嘴。

    海连也不去拆穿他，转而问：“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个？”

    “大概因为你小得顺？我要能有个儿，就想要你这样的！”上尉说着自己都乐了起来。

    海连也翘起了嘴角。

    上尉渐渐止了笑，他又看了青年一，忽然：“你说，如果……我对弟兄们隐瞒了一些事，他们还会愿意跟着我吗？”

    这才是他今天特地叫海连来，想问他的话。这话他没法对跟了他多年的的大副说，也没法对那些崇拜敬仰他的伙计们说，反倒是面对着海连这位不亲不疏的同伴，他才能有一个倾诉。

    海连侧过，认真想了想：“我不知女妖号上的其他人怎么想，这个我没法答。只不过大家都会有不想说的事，我也有，”他停了停，后面的话说得稍稍用力了些，一字一句分外真诚，“只要不是利用朋友，对着兄弟见死不救，瞒的事就当是每个人只能说给神明听的秘密吧。”

    这句话明显对上尉动极大，男人咀嚼着字沉默良久，终于如释重负般吐了气：“算啦，我一个刀上血的人，从不信那些虚脑的神明，海神老都不供奉！”他注视着海连，承诺，“等这事闹完了，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大伙的。”

    “包括我？”

    “当然包括你。”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海连笑着答。

    时候也不早了，二人再无别话，最后闲扯了几句后海连便打算回到女妖号上，上尉忽然又喊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