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一沉，面上仍故作惊讶：“商未机连这个都没告诉你么？”

    “我从不问辈的事，他也不会说。”

    “倒也是他的格。”

    “那个……寒音令是什么很重要东西吗？”海连又问。

    费科纳心中焦躁，但还是作耐心回答：“当然很重要，它是颛孙先生传给你父亲的一把‘钥匙’，世上仅此一件。只有手持寒音令的人，才有资格打开藏在某一前朝宝藏。”

    宝藏？海连如今对这个词极了：“宝藏？很多金银珠宝？”

    “确实有数不清的金锱与宝石，但让能让四野为之疯狂的可不是这些东西。毕竟拥有金锱，只是人之富；拥有《吉光黄云书》，则是国之富。”

    “《吉光黄云书》？是你跟方……呃……跟那个末羯人说起过的那个东西？那也是宝藏？”

    “没错。《吉光黄云书》共有十四卷，在我与你父亲拜师门前因为世事动，被人带着其中四卷逃往了北漠，之后又有两卷在大火中被烧毁，剩的八卷，则一直由你的父亲守护着。”

    他说到这里时微顿了顿，然后表愈发真诚，“我与你父亲的理想就是将东州重归一统，让那片土地再现荣光，为此，你父亲甘心隐姓埋名行走于黑暗中，而我也宁可放弃东州的军阶荣华，呆在这片汪洋上。”

    “海连，”费科纳谆谆善诱，“你真的没有见过一个短梭状，上面刻有字符的金小玩意？”

    明明对方语调和蔼，确实像一个亲切辈，但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间，海连忽然觉这副表的费科纳，像极了他刚认识方停澜时对方的模样。那个人也是这样挂着温柔笑容，底不见一丝。

    青年意识地吞咽了一唾沫，摇了摇：“……没有。”

    “真的？”

    “真的没有。阿爹失踪后，他留来的东西都被房东格兰夫人抢走卖掉了，什么都没给我和我妹妹留。”海连说，“何况如果我有了你说的宝藏，我还会呆在这地方么？”

    费科纳见海连的回答不似虚假，他沉片刻后：“罢了，怪不得你，你那时确实太小了。”

    “抱歉，没能帮上你。”海连欠一欠。

    “没关系，我还能见到未机的孩，已经十分惊喜了。”他了眉心，了一疲态，“今天太晚了，你先回女妖号休息吧。你若还有任何想要问的事，我的海神号永远为你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