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的一个笑脸。

    奥布里安见到海连后立即了笑容：“我正好找你！”

    “怎么？”

    对方走上前，又将一封封了火漆的信递给他。

    治安厅来的信，不用看也知里面写的是什么，海连收，见对方并不离开，又问：“还有事？”

    “呃，也没什么，就是……”奥布里安笑了，“想请你和你哥吃个饭。”

    “咦，大作家居然有钱了？”海连笑。

    奥布里安顿时涨红了脸，连忙摆手：“不算有钱不算有钱，”他好奇地看看四周，“说起来最近怎么没见你那位表哥？”

    海连意识地摸了锁骨，他咳一声，决定赶把这个谎言解开了比较好：“其实他不是我哥……”他顿了顿，将钥匙锁孔，一只小虫从门间迅捷的溜过，“这样吧，你先去珍珠酒馆等我，我把家里收拾一，一会聊。”

    ※※※

    方停澜门自然是去见周不疑。对方迟到了一刻钟，浪吊儿郎当地晃房间时不仅毫无愧，还揶揄他：“这几天都不见你人，我以为方大人要醉死在温柔乡里了，没想到还舍得来嘛。”

    方大人充耳不闻，从怀里掏一张信纸：“拿着。”

    “是什么？”

    “这三年来法卢科让商海连暗杀的人。”方停澜淡淡，“不一定全，但一定准。”

    周不疑的表凝固了：“……这么机密的东西，你怎么到的？！”

    “你说呢？”

    周不疑哑然无语。方停澜从允海回来后，本着报共享的态度，已经将原委结局都向他讲了清楚，自然也没隐瞒他和海连的事。周不疑有些慨，他自己虽然也经常从他那群红粉中报，但假如哪个姑娘肯为他豁命去，那他再去利用她，多少也会于心不忍，哪像前这人。

    心都是黑的。

    “方停澜，你这是拿换报，”周不疑啧啧叹，“男计啊。”

    “过奖。”方停澜微笑。

    “我以为你喜他，毕竟都是过命的了。”

    “我当然喜他，可这跟我办事不冲突。”

    “你就不怕他知你利用他？”

    “他不会知的。”方停澜见对方这一脸戚戚，不禁微笑起来，“事成后我便带他回东州，南境的一切都跟他不再有关系，只要你不告诉他，他就不会知。”方停澜说到这里时抬起睛，“周不疑，你别告诉你你突然良心发现？那我们生意就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