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顿觉失言，停了来。

    “我也知七成的博浪商都是迟锦方家的人？”倒是海连笑了起来。

    男爵微微一笑：“胡剃了，不适合你。”

    2.

    海连扫了一信纸，角的浅白勾痕微微一：“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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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也没这一句话给作家带来了多大的震撼，抬脚就要往门外走，刚迈两步，他又回对仍然目瞪呆的奥布里安指了指嘴角。

己的诗歌里写阿都莉儿，写的是国王如何对她却又不得不死她；但东州人看这个故事，却认为阿都莉儿的真正的人是那个东州的王爷……”

    过了许久，法卢科迟疑着开：“说起来，你跟方……”

    一切似乎都没有因为王座的更替而发生改变。

    海连没有接话。

    车依旧是那辆跟牢房似的公务车，海连还没落座，对面的法卢科就递给了他一张信纸：“盯了两天，还是跑了。”

    一时间车安静了来，也不知两人都被刚刚话语中的哪个词句动了心思。法卢科看着窗外川人，如今的久梦城的街巷尾里不再张贴那些羞辱阿勒的画幅，转而唱起了新王贝绪如何年轻英俊，神武非凡，但一条倒影河相隔开的城区两边，依然是白鸟与泥，仙境与炼狱的大差距。

    缇苏皇自从海神节的那一场爆炸后便亟需修缮理，又因为新国王贝绪想要造一座旷世殿，以昭显他除暴君开太平的“伟大功绩”，导致重建工作一直度缓慢。于是四年过去，王女龙容依然住在山的垂芷。

    “码盯梢的手和打手们怎么说？”海连打断了他。

    “糟了，我差忘了！”海连赶一甩手腕，打断了作家的滔滔不绝，“龙容那边有事要跟我商量，我可能没法陪你吃午饭了，让阿克先招待你，晚上我请。”

    海连早已习惯对方这副一提到创作就兴奋的模样，他一边“唔唔嗯嗯”地随附和着，一边接搓了把脸，他沥着指尖的渍，刚想说什么，阿克忽然敲了敲房门：“海连哥，法卢科来接你了。”

    “那让他们继续看着吧，只要发上告诉我。”海连将信纸叠好袋里，转而笑，“反正这堆

    “又是国家大事？”作家调侃。

    对方表无谓，法卢科也松了气，他：“方停澜的势力太大，就算是在缇苏的地界，我们也不方便和他们起正面冲突。”法卢科想到这里，又叹了一气，“想当年我恨透了毒蝎琥珀，觉得他们直属于国王肆意妄为，视律法规则为无，所以才请了你来和他们对抗；而如今么……我倒是希望自己手上有这么一帮人了。”

    “算是国家大事，也算是她的私事。”海连抓起一旁的外，也不穿，只是搭在肩上，“北宏那边的太想娶她。”

    法卢科叹气。他这两年叹气的次数愈发的多，也不知是因为不顺的仕途还是别的什么：“对方很谨慎，外表看上去怎么都只像一艘走私香料的东州货船，要不是一个月他们的船突然现在了喀其里湾，我们本就不会注意到这帮人。好不容易等他们来了久梦，结果他们选的接都在联合商会的店铺中，那边是博浪商的联盟，你也知——”

    “因为是走私船，我也不好去调海关的人突袭，怕打草惊蛇，”法卢科答，“不过他们有手昨日在酒馆喝多了，似乎提了一嘴大约这两天他们就会起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