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刚刚就一直‘我们’‘我们’的，你说的‘我们’指的是谁？”

    “如果我告诉您，在三十年前死红岬那一场海战中，西莫纳被北漠人俘虏，从此就是他们的一条狗，您会相信吗。”少年直视着法卢科，“好吧，看您的睛就知您不信，甚至还会问‘叛国当北漠人的狗对他有什么好’是吗？”

    法卢科用了一会时间，才消化掉对方话语中的信息量。他重新审视了一番这位队的客人，对方是个典型的博浪商，说话带着十六岛音，显然是个走惯了海路的熟客，或许真实年纪会比法卢科的猜想要大许多。他又看了一对方手中的那一对翡翠托，缓缓，“你想让我看的，不止这一样东西吧。”

    “士兵的姓名牌而已。”少年摇，“这位公爵大人当年是普通士兵，是死红岬之战的幸存者，随后被边境的胡德伯爵家看中了他的才，将女儿嫁给了这位英武军官，西莫纳则借了妻家的势力迅速平步青云，后来夫人不幸病死，他也顺便吞了妻的遗产，开始投奔阿勒，成为琥珀王当年成功登上王位的莫大助力。”少年娓娓，“这是缇苏人都知的故事，我想您应该也知。”

    “我不知。”少年耸了耸肩，“说实话，我也不觉得这事对我们这边有什么好，但镇海公说这桩报事关重大，必须事无细地告诉男爵阁，如今他不在久梦，我只能来告诉你了。”

    少年的酒端上来了，他向老板了谢，又回继续说，“南朵夫人当年在缇苏如此显赫，而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险些就要被卖去龙息堡中最等的院。”

    “您觉得还有谁能指使得动天的博浪商呢？”少年笑着，向法卢科碰一碰杯，“这一敬我老板。”

    “现在可以继续了吗，我再问您一个众人皆知的事。”少年笑，“您还记得死红岬一役，北漠人是掏了什么东西将缇苏的舰队尽数摧毁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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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从怀中又掏了一样东西，摊在了桌上——是一枚质地陈旧的铜牌，上面的名字被铁锈与血锈糊住，模糊不清。

    “你们给缇苏人分享报有什么好？”

    “当然。这只是我们表达诚意的见面礼。”

    “南宏镇海公。”法卢科脸更沉，“他手伸得未免太了。”

    “继续。”法卢科知对方想告诉自己的当然不止这些。

    前赫然是阿勒赐予南朵夫人的礼之一，也是南朵夫人在宴会时必的首饰。

    “……摧城火。”男人的声音从牙中挤。

    “没错。正是因为这一

    翡翠的绿光莹莹闪烁在少年掌中，酒馆的灯灭了两盏，老板准备打烊了。

    “……”法卢科换了一个问题，“你们从哪知这些的？”

    “我哪有资格和您谈生意呀，我就是个传话的。”少年笑，“——我们手上有西莫纳公爵的老底。”

    对方笑笑，没有接话。

墟中，再也没了落，我们可是费了好大的工夫才能得到人的这一对鬓边托。”

    “这又是什么。”

    “噢，你是来代他易的？”法卢科摇了摇，“让一个小来跟我谈生意，我不相信镇海公的诚意。”

    “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方法，只是要特别谢南朵夫人。”少年握着翡翠托的手晃了晃，“所以不要小瞧女人，也不要对曾经的人过分凉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