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酒品

    “但你没死。”方停澜。酒太难喝了，完全不符合他的品味，于是他一没碰。

    “他拒绝了？”

    法卢科扫了镇海公一，继续，“他们余的这分人依照新首领的指令蛰伏来，暗中收集西莫纳的罪证，如非必要时绝不会手——也正是如此，他们才提前发现了西莫纳对我不利，救了我。”

    “对，我没死，因为有人救了我。”

    海连的手缓缓握，

    “你不像是会这么容易信任曾经对手的人。”海连。

    尽面前的男人穿着半旧的手服，虬的胡须覆盖了半张脸，但男人那一双铁蓝的沉郁双是胡须和脏污所掩盖不了的。法卢科见到海连时的表并不意外，甚至很明显地松了一气，他了个手势示意海连先停问话，又看了看四周：“这不是可以聊天的地方，去酒馆里说吧。”

    “先说你自己，”海连扬了扬颌，“方停澜说你失踪了，现在怎么跑到沙鬼湾来的。”

    “我确定。”法卢科缓缓开，“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不太清楚，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街边，而他们已经结束了战斗，正在理现场——用车运到岩，再丢海里，难怪我们这几年甚少收到凶杀的报告。我见到了几位曾经在皇中有一面之缘的毒蝎琥珀，他们告诉我在琥珀王死后，他们的组织里也发生了斗。”

    “如果不是西莫纳迫不及待地将我通缉，我也不会如此狼狈的接受了毒蝎琥珀的帮助，”显然让曾经的对手们见证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对一名治安官来说是极大的耻辱，法卢科低，了眉心，“我和他们达成了合作，决定离开久梦城，在那之前，我还偷偷去找过一次弗洛，想对他警示，希望他和我一起离开。”

    “——法卢科？！”

    先用一杯好酒打发了那位寒暄的海盗，剩四人则在岩酒馆里找了角落坐了来。治安官拎起酒杯咂了一，随即皱起眉：“……还是喝不惯。”说完他看向海连，“你问吧。”

    “是谁。”

    “噢，看来普天都是一样的况。”方停澜慨。

    “其实也不复杂。”法卢科答，“那天我是想回家收拾文件整理证据，等到天亮就开始对西莫纳行清查，但是我晚了一步。西莫纳早已注意到我已经并不想和他合作，于是他先手为，把我的家一把火烧了，并打算将我暗杀在半路上。”

    “毒蝎琥珀？”海连记得在阿勒死后，无论是他们设立在皇的据，还是国王手中持有的人员名册，全在那一场塌陷之中无迹可寻。之后他和治安厅的人在数年间也搜查过好几遍，但所有人都再没见过那些暗夜里行走的杀手们，也不曾听闻还有哪位要员无声暴毙。海连皱眉，“你确定还是那帮人，而不是什么冒充的？”

    “……”仿佛这个名字很难说一般，法卢科沉默良久，才尖微抵在齿列，吐了几个字，“毒蝎琥珀。”

    法卢科：“我与弗洛当时聊的很不愉快，说到底，我和他这大贵族的人从一开始信奉效忠的东西

金属锋利一般的声音，曾经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发了投诚的邀请，也在缇苏的治安厅中达过无数的决命令，哪怕此时被刻意地压低过，刺客也能瞬间分辨来。而当他走到这声音的主人跟前时，海连一瞬间瞪大了睛，不可置信地指向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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