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人倒是不错。”海连。

    “……”雷迪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你当年为什么要背叛大家？你已经是白虎帮的小领了，盲鹰和多瓦那么重你，你却去当治安厅的狗……”

    “你说反了一。”海连冷冷地打断了他，“是白虎帮把我当狗，治安厅把我当人。”

    男人沉默了。过了半晌，他看向海连始终没有收回的那只手：“如果老加你，你把我当狗，还是当人？”

    海连抿了抿嘴：“那得看你自己是愿意当人还是当狗。”

    “哈，”雷迪发一声闷笑，“你他妈说的什么废话。”

    他握住了海连的手。

    “看你的表，应该是大获全胜？”昆姬把海连的外丢给他，“我还以为这一的男人会很麻烦。”

    海连摇：“以前还在白虎帮时，他人就不算太坏。”至少当年盲鹰提让小语脆也来‘生意’时，这个男人是唯一一个来劝阻的。

    昆姬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细眉：“接来我们要去哪儿闹一场呢，男爵阁？”

    “哪也不去，继续呆在泥区。”

    “什么意思？”

    “雷迪既然已经愿意合作，我们便暂时借他这个黑石帮的名义行动，先将泥区收到自己手里。”海连将外披上，一边说，“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白鸟区的那帮贵族佬们太不把倒影河对岸的人的死活当回事，睛压不愿意往这边看一，才让红帽和西莫纳他们有了可乘之机。如今反正两岸都沾着泥，不如先把这边清洗清洗，等我查红帽背后那个人的时候，再去白鸟区……”海连说到这里时见昆姬表奇怪，于是停了来，“怎么了？我哪里说得不对？”

    “没有不对，好的，”女人嘴角戏谑，“就是觉得你刚刚一本正经的模样，还像那个姓方的。”

    海连：“……”

    安万那区极大，又据房屋的破烂程度分为好几个区域，雷迪所在的这一片大伙一般都称之为安宁堂，说是安宁，这一片的却一都不安宁，斗殴凶杀都是常有的事。但在沾着污黑血渍的灰败墙上苔藓与藤蔓缠绕，仍能一片烟火雾气。

    小贩们一边如从前一般地吆喝着售卖着心，一见海连走来的第一反应却是摸一摸腰间的防小刀。海连并不在意，径直问：“还有甜糕卖么？”

    “有有有！都是刚炉的！”

    “你怎么还喜吃这个？”

    “给小语和她朋友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