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万事万总该有因有果，为什么厉宁开心，系统就会变小呢？

    她想不确定答案，脸都皱了起来。厉宁见了，便安抚：“无事。有削弱妖的法便好，其余的，我可以慢慢找答案。”

    柳初语也只得应好。厉宁又问：“故事里说，那妖是被宁天师所伤，为了报复，这才找上小语。”那难，他是在不知的况，伤害了那“神秘力量”，这才导致柳初语被找上？

    柳初语心有灵犀，明白了厉宁的未尽之言：“不，”她有丧气，因为这又是她回答不上的问题：“它并不是为了报复。我也不确定它为什么找上小语，但它的确总是针对宁天师。”

    厉宁沉思片刻：“那这妖会不会是宁天师仇人养的？宁天师只要杀了那仇人，便可以连带杀死这妖？”

    这问题柳初语却是确定的，系统超脱于凡尘之外，绝对不是哪个人能养来的。她：“不，妖就是妖，它与俗世无关。”

    厉宁又有片刻静默，然后问：“妖怎么惩罚小语？”

    柳初语有些犹豫，却还是答：“让她痛。”

    厉宁眸一瞬暗沉来：“就像我生辰宴那晚，你发病时那般？”

    柳初语应是，厉宁神有一瞬的鸷，却是用力抿了抿，平复了绪：“妖一直对小语奉违不满，可直到她与宁天师成婚，它才招来了孤魂附小语。为何它会忍耐这许久？是因为它也有什么限制吗？”

    这也是她埋的小秘密！柳初语连连：“对，小语不听话，它可以惩罚小语，但也只能惩罚。只有某特定况，它才能够招来孤魂附小语。”

    厉宁眉峰蹙起：“什么特定况？”

    ——剧崩坏的况！

    柳初语试了试，这句话却是说不的。又被禁言了，柳初语烦躁叹了气。厉宁一直关注她，自是发现了不对，连忙抓住她的手：“初语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