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睡不着！”

    厉宁便笑了：“得亏你没睡着，不然宁哥哥这墙便白翻了。”

    却听见屋门被推开声, 絮迷蒙着唤：“小，你和谁说话……”

    她的话顿住, 整个人彻底从睡梦中清醒：“陛、陛……”

    柳初语摆摆手：“没你的事, 去睡吧。关门。”

    絮呆滞片刻，这才“哦”了一声, 转回屋关门。柳初语与厉宁在石桌旁坐, 柳初语问：“怎样了？”

    厉宁眉间便有了志得意满, 难得的绪外：“秦景浩死了，系统也死了。”

    柳初语猜到了前半句, 却没猜到后半句：“什么？”她怔了怔, 有些不确定问：“虽然说剧崩坏, 系统也就会死亡，但是——你如何知系统也死了？”

    厉宁一笑, 反问她：“系统有能力制造地震，为何之前却什么也没？”

    柳初语这段时间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它不能随意涉这个世界的发展。或许，只有秦景浩遭到生命危机，剧快要崩坏时, 它才能手。”

    厉宁颔首：“对，这是其一。”

    “其一？”柳初语拧眉：“最后一次见到系统，它的颜变淡了。”

    厉宁称赞：“初语真聪明。它想制造灾难，就必须消耗自己的力量。那些黑雾是它力量的现，当它的力量消耗完，它也会彻底归于虚无。”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它制造龙卷风后，曾现与我见面，想要和我谈判。它让我放过秦景浩，回京后禅位退隐，而它会‘睁一闭一’只当我们死了，放我和你逍遥一辈。”

    饶是已经事过境迁，柳初语还是被气笑了：“它脑有病吧？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厉宁一本正经：“是啊，当时我便后悔怎么没把初语带上。不然便可以让你好好骂它一顿，让它清醒清醒。”

    柳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