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厉宁并没有看见。他的中只有突然失去了意识的柳初语。男人的瞬间烧红了：“你对她了什么？！”

    系统看向柳初语，确定她的灵魂也没回到她，这才满意。见到厉宁几近崩溃的模样，系统受到了大仇得报的快意：“我杀了她！哈哈哈哈哈哈！你便是杀了秦景浩，毁了剧又如何？我也不会死！我会慢慢恢复，与这天地共存！而你——你却再次失去了你的人！”

    厉宁周燃起愤怒的烈焰，如果目光可以实质化，他已将系统万箭穿心。系统哈哈大笑：“愤怒吗？痛苦吗？这就是你的命！你命中注定不能与她相守！你恨我吗？恨我又有什么用！你永远杀不了我！不如陪她一起去死吧——”

    恶毒的话一句句自系统中说，厉宁抱了无知无觉柳初语，赤红着，一言不发听着。系统不知说了多久，总算发完了所有怨气，安静了来。它摆着胜利者的姿态，终于准备离开，却听见厉宁缓声开：“我杀不了你？”

    系统停住，戒备看他。厉宁竟是轻笑了一声：“不，我杀得了你。”

    他垂，指尖温柔撩开柳初语散的发：“是我的错。我误以为，杀了秦景浩就是毁了剧。可是这篇文剧的终……其实是一统九州。”

    这句话，系统神中有惊恐闪过。厉宁抬，死死盯住它：“杀了秦景浩，你的确会虚弱，因为一统九州的人不可能再是他。但是，只要这片土地还未统一，你便还能苟活。”

    系统难掩慌张大喊：“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厉宁字字极缓：“是我的错。我应该再想一些，我应该斩草除……是我的错，才会给你机会苟延残，才会给你机会伤害初语。”

    系统惶急：“对，柳初语已经死了，你便是杀了我，她也不会复活！那你还活着吗？还不快去陪她！”

    厉宁偏，侧脸贴上柳初语的发，仿若人一般低语：“不，她没死。她还在呼呢。”他的声音转冷：“你只是囚禁了她的灵魂，只要杀了你，初语便会回来了。”

    系统骂：“你有病吧？什么囚禁灵魂？我哪有这个本事！”

    厉宁仿若不闻：“我会完成秦景浩未完的事业，我会替他一统九州。待到天归顺之日，便是你魂飞魄散之时。而我的初语，便会回来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