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初，你知他前阵跟我说过什么？”

    “……”第六告诉曲初，这绝对不是什么知廉耻为何的正常人能够说得来的话，但曲教授心里就是的，侧问，“什么？”

    “他说，以前他有两个梦想，一个是上天，一个是上你，但是现在，就只剩一个了，就是上你。”

    曲初：“……”

    曲教授无语，暗搓搓了自己的腰，心说他现在第二个梦想其实也已经达成了。

    姜军想起自己刚刚没说完的话，继续：“老谢一的时候，成绩在班上最多就是中等稍微偏上的平，到了二突然跟坐了火箭似的往前蹿到了年级第二，你知为什么吗？”

    曲初老实地摇摇。

    姜军地看了他一，说：“还不是因为你！”

    曲初懵：“？”

    姜军：“咱们中那会儿，每次月考期中期末考试，考场都是照上一回考试的成绩来排的。每个考场又是据上回的排名来横着排的。第一名坐第一排的第一个位，第二名坐在第一名的旁边，中间隔了个空位。”

    “老谢就为了坐离你最近的旁边那个位，所以才次次考第二，不然你以为他是考不到第一吗？”

    曲初冷冷地说：“我觉得他是真考不到。”

    “……”姜军简直是要被这两给气死了，这么多年以前的事了，还隔空为了个年级第一的虚名在这里争论，心说活该你们耗了十年还只是走到了这个地步，心累地撑起了额，“重是这个吗？重是老谢为了坐你旁边，次次考第二。”

    想起以前的事，曲初觉得有些啼笑皆非。每次考试的时候，他都会早早地到考场，但是每次不他有多早，谢千遇总是比他早到，然后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抖脚。

    曲初想要坐到自己位上，有三个方法：

    第一，让谢千遇站起来给他让个儿；

    第二，从桌底钻去；

    第三，跟山羊一样，以桌为支从上面去。

    考虑到这位谢同学与自己“积怨已久”，曲初懒得跟他多说一句话，他怕万一说个什么火来，在教室里就打一架了，所以第一方法就被pass掉了；至于第二方法，钻过去？这么不酷的方法，他曲初才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