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由直变弯，仿佛茧破化蝶、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不对，这都什么跟什么。何肆的脑放不太多信息量，他不想迫他去改变，只能耐心等待他自己适应。

    事实上，他们两人的日常生活压不需要改变，对彼此的存在也相当适应。有时候晏尚覃不用去实习，就好晚饭，等何肆课回家一起吃。有时他需要加班，何肆就课回家好夜宵等他回来吃。

    晚上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以前也有过一起睡的经历，反而大之后这件事才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也许人大之后就会变得独立，幼时的人类并不能算得上一个完整的主。

    然而当人上另一个人的时候，施者的状态又会回归幼年时代，想要摸和拥抱对方，想要撒、亲，全心全意的给予，并渴望得到共鸣。

    这是一和贪婪别无二致的。

    睡熟之后的何肆喜踢被，或者卷着被到床的另一，晏尚覃就与他在暗中搏斗，把被重新抢回来，再整整齐齐地码在两个人上。

    有时何肆觉得冷，不自觉地去抱晏尚覃，两人抱着蹭了一会儿，何肆察觉到晏尚覃的半往后默默退了一，猜想他应该起了反应。

    早上醒来的时候才是真正的折磨。两人肢纠缠，清燥的肤贴在一起，觉非常安心与舒。大贴在一起，能觉到晏尚覃糙的发之细腻的肤温度。两人蹭着蹭着，晨/反应更大，都有些气息不稳，彼此凝视的神清亮纯真，何肆忍不住想笑，晏尚覃就把手臂环在他脑后，他们在和煦的晨光中不自禁地接吻。

    十二月二十四号的晚上，平安夜。康晓篱和庄琰提议去堕落街吃砂锅粥，搞个礼换活动，受一节日气氛。

    晏尚覃先是一答应，继而想起了什么，问：“庄琰知不知我们……？”

    何肆：“我和晓篱很熟，庄琰是她男朋友。他应该知了吧，能和晓篱往，我觉他的承受能力也不简单。”

    晏尚覃，又问：“那小说我坏话了？”

    “嗯，他说你到沾惹草，却不带走一片云彩。”

    晏尚覃立即掏手机，拨通庄琰的电话，怒：“臭小，我们走着瞧！”

    当晚他们约在老字号砂锅粥铺，叫了一份虾蟹粥，一份猪肚鱼片粥，还有烧烤和小吃。鱼片粥送上来的时候，服务员给每人盛了一碗。

    何肆不喜在粉面或者粥里吃到生，晏尚覃就拿了几张纸巾垫在桌上，把碗里的生米一颗一颗仔细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