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行摄的外来化学药品没有产生理想的效果，他有了更多的妄念，贪嗔痴傻、意气用事。言语变得苍白，节奏优的句读也成了一矫造作的雕饰，能亲说来的绝望永远不是绝望，因为还有获救的可能存在。

    此时何肆并不想思考太多东西，他想要确认前的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以此来确认自己是否真实的存在。他搂住晏尚覃的脖颈，轻声问：“吗？”

    “上次完很痛吧，我看你第二天走路都很不舒服的样。”晏尚覃说。

    “其实的时候也很痛，本来以为痛到后面就会了，”何肆笑，“……没想到完之后更痛，一直觉得里面有东西……有异。”

    “那就不了，”晏尚覃说，“我帮你来。”

    “嗯。”何肆，静静地望着晏尚覃。

    他发现，彼此的眉看久了，似乎越来越有相似的味——血缘里的相似，与后天相厮守的相似，还有彼此心心相印、谊缠绵的相似，这三者到底有什么区别？

    晏尚覃说，“把脱掉。”

    何肆靠坐在沙发的一侧，弯腰，将睡脱。他伸手要解睡衣的扣，晏尚覃拦住了他，“解上面几颗就好。”

    他狐疑地看着晏尚覃。

    “……就是你给人的一觉，”晏尚覃解释，“很难解释，差不多是这样的觉，所以不需要全脱掉。”

    何肆想了想，还是不太懂这矛盾是什么，他问：

    “那你知你给我的觉是什么吗？”

    “是什么？”

    何肆解开了扣，瘦削但直的。

    “就是哥的觉。只要想到哥，躺在哥的床上，闻到哥的味，心里就会忍不住喊你的名字，一边在心里喊，一边觉得小腹一阵阵收，忍不住想要用那个地方去蹭棉被，你的床是空的，我就只能蹭棉被……”

    他没说完，晏尚覃便拥住了他，他们烈地亲吻，彼此齿缠，的声在齿缠间溢。两人都跪坐在沙发上，急不可耐地把彼此的/掏，贴在一起慢慢磨蹭。

    何肆忍不住仰发酥麻的，不知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见面，还是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他似乎暂时抛弃了羞耻心，不再像上次那样捂住自己的嘴，唯恐任何表和叫声向外。

    晏尚覃看着何肆绷的脖颈，难耐，了他的结，又着了似的轻轻啃咬。

    “你前面来了好多……”晏尚覃说。

    何肆垂睑，看了看彼此手里而又一塌糊涂的/，“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