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烧烤是嫖资，今晚你跟我住，等你哥气消了你再乖乖回去，听懂没有？”

    何肆。

    “听懂了就去付钱。”阿青伸白/皙的手指指向摊位的收银。

    何肆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被阿青促着，便去把账结了。他俩漫步在堕落街鼎沸的人声和的气里，阿青穿着人字拖直视前方慢慢行走的样显得既慵懒又任。

    他们走一家快捷酒店，阿青在前台登记，何肆刚好瞄到了他的份证信息，果然和自己同一年，而且是年末最后一天。

    电梯里，何肆看着阿青，言又止。

    “不准说。”阿青察觉到了，立刻怒：“我的名字是很土，那又怎么样？”

    “哦，没事。”何肆憋笑憋得肩膀不断颤抖，背过去不再看阿青的脸。

    两人在房间里吃刚才打包的烧烤，喝啤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聊喜的书和电影。这期间，何肆的手机闪烁了几次，是晏尚覃打来的电话，他没有接，而是把手机调了静音，放在墙边的书桌上充电。

    阿青着烟，问：“超级英雄里面你最喜哪一个？”

    “蜘蛛侠。”何肆答。

    “为什么？”

    “因为他永远是个小孩。”何肆盘坐在床边，“你呢？”

    “黑寡妇？”

    “噗……为什么？”

    “因为材好的男人都她。”阿青眯起睛，表有些神往，“完全想象不来蜘蛛侠和黑寡妇搞在一起的样……”

    “谁先洗澡？”何肆问。

    “猜拳。”

    “好。”

    阿青赢了。

    洗完澡，关了灯，两个人上都有沐浴的清气，挤在不大的床上聊天。阿青摸了一把何肆的胳膊，评价：“没什么肌啊。”

    “因为小时候有哮，不怎么锻炼。”何肆解释。

    阿青到好奇，“哮是什么样的？”

    何肆心想不如吓他一，便不再接话，攀住床沿开始大声息。他起伏，肩膀耸动，息的尾音带着无助的颤抖。阿青果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哮发作”吓到了，从何肆的角度只看见一个黑影伫立在面前，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碰过来。

    觉得差不多了，何肆停顿一秒，双臂作枕，重新躺回去。

    “这就是哮。”何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