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学校的学风一般，男孩喜灰土脸的追逐打架，整天一臭汗的聚在一起讨论游戏。他和何肆属于比较乖巧的类型，家里教得严，彼此住得很近，因此顺其自然就成为了密友。

    何肆喜看书，欧偶尔旁敲侧击，邀请他分享一些有颜的文学作品行评析，每每都被何肆以“这本写得不好”为由婉拒。

    此时欧前一亮，挨着何肆坐，手摸到他的书包，“给我看看。”

    何肆刚要开：“这本……”

    “不好？”欧失落地接腔。

    何肆：“还行。是一本自传小说，讲述莱温斯基在白实习生的时候，和克林顿……”

    “黄吗？”欧喜望外，又问：“有多黄？”

    “因为是第一人称的自传，嗯……”何肆想了想，以肯定的语气答：“很黄。”

    虽然探讨的语气就像是在说“这次期中考试很难”，欧还是从挚友呆萌的状态里受到了异国/文学的。确实，这本书黄得超乎他的想象，后来他陆续从何肆手里借过村上树的《挪威森林》，甚至贾平凹的《废都》，都不如这本大胆而直白。

    用了好几个激动人心的夜晚，他把书看完了，还给何肆，迫不及待地分享书里面的几个节。

    “好了好了，在学校呢，别说这个。”何肆有不自在。

    欧挑眉，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还知害羞，明明是你推荐给我的……哎，外国女人真是开放啊，她第一次是跟自己的表哥，十四岁的时候，在游泳池里面……”

    何肆没说话，低着继续写作业。

    欧也觉得无聊，便靠在椅背上，看着同学人来人往的追逐打闹，男孩聚在一起，女孩聚在一起，形成别泾渭分明的小团。偶尔有男生去逗逗心仪的女生，使用的方式却是突然跑过去打她一，女生气得小脸涨红，又起来去打男生。

    “你晚上睡觉会不会膝盖痛？”欧忽然问。

    “膝盖痛？”何肆抬起脸，看了他一，“没试过，什么觉？”

    他连回忆都觉得痛苦似的，眉蹙：“就是突然僵，无法动弹，大到膝盖的这个位置……”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何肆的，“像是裂开了那样火辣辣的痛。”

    “别碰，好。”何肆躲了躲。

    欧便停了手，他发现何肆上基本没，全是骨，显得有些空。

    “浑僵……就像是被了？”何肆好奇。

    他想了想，觉得的说法似乎没有把他攒聚的痛苦表现来，刚要张，何肆便提醒他：“你该吃钙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