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季父季母的事。

    而且是为了安他。

    姜屿忽然有一说不上来的觉。

    沉重起来，心脏好似浸泡在某当中，有酸酸的，心尖涩得发苦，涩得发疼。

    这觉他从未验过。

    哪怕是当年看着姜母倒在血泊中，甚至自己都被姜维民打得里外是伤，他心里也只憋着一要把姜维民搞死的狠劲，从未有过这觉；

    哪怕是那天在警察局，亲耳听到姜母为了保护他，而生生忍受姜维民时间的打，他心中也是愧悔占了大多数。

    像现在这样，心里酸涩发苦，恨不能自己去替人承受所有痛苦的觉，他只有在今天才会到。

    这是心疼的滋味，他心疼前的这个人。

    季钧：“……”姜屿的目光太过直白，神里带着明显的难过和心疼，他看得一清二楚。

    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在这样的目光，那些他以为很久以前就放的人和事，忽然变成块垒横亘心间，堵得他似乎都有些发——也或者，那些东西从来没有消失过，只是被他行忽略，直到现在，在姜屿难过且疼惜的目光中，才无所遁形。

    季钧的目光微微闪动，过了一会儿，他微微笑了起来，若无其事地伸手，了姜屿的脑袋，像是慨叹又像是安，“……没事了。”

    姜屿仍然看着他，任凭后脑勺被得微微晃动。他拉季钧的手，抓住用力握了一，似乎可以凭借这样的力度向对方传递心的力量。然后，他忽然转过，问于小，“有糖吗？”

    于小嘴里叼着一个糖，闻言放笔，“好像还有一包，我找找。”她翻了翻桌肚，翻来一袋小包装的扔给他。

    姜屿接住，“谢了，回还你。”

    季钧有不明所以，侧看着他撕开包装袋。

    姜屿低着认真地剥开糖纸，那双修的手指灵巧地翻动，简简单单的动作也十分赏心悦目，季钧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引。接着，他就看到那几手指用剥开的糖纸裹着里白的糖果，乎意料、又似乎在预料之中地，递到了自己嘴边。

    季钧愣了一，直到姜屿又递了一，并且用神示意，这才微微低，就着送到面前的手将那颗糖裹了嘴里。

    甜的滋味在尖弥漫开来，他裹着糖，看着姜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