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究竟要多亲密，才能直唤其名。

    连照微微笑了笑：“其余前辈都没说什么，顾老先替他们抱不平。难顾老可以代表仙同盟？”说着他视线在四宾客上都落了一落，方，“若各位都能由顾老作一家之言，那我无宗人少言轻，论脸面是及不上的。”

    晏齐勾勾嘴角：“连宗主，人家现在不是我无宗的老了。你这样称呼怕是失礼。”

    连照恍然大悟：“啊，对。”

    “我忘记了，顾老多年前就离开无宗自立宗门了。那本宗要收回先前的话。”连照撑着，笑不笑，“倘若今天教训本宗的是顾老，本宗自然照单全收。倘若是禅陵宗的宗主——晏齐，告诉他们，如今中原谁称第一？”

    晏齐：“回宗主，是无宗。”

    “禅陵宗够资格和本宗说话吗？”

    晏齐伸手指一数，蝴蝶谷金非池没来，药王孙玺不在，西域城不在中原范围，罗煞门早就支离破碎。禅陵宗是什么名堂？

    他这么说：“恐怕不够。”

    “连照！”顾青衡原本就是仗着曾经是连照的辈，如今回到原来的地方，总觉得应当有些东主的意味在，这才替别人说了话，此刻被连照不顾脸面说个正着，霍然起，脸难看，“忤逆之徒，莫以犯上！”

    “忤逆之徒说谁？”

    这话连照就不听了。

    “我连照一生杀人无数，却从未动过师父一寒，他归天时，是我们四个师兄弟以礼相送。顾宗主为无宗护山大老，师父至好友，又在哪里呢？”他略略坐直了一些，微笑，“忤逆一词，只有师父教训本宗。”

    “够了。”

    眉山老拂尘一甩，轻易化去了往连照而去的劲。他念了句‘无量天尊’，说：“你们宗门的务事，恐怕私讲最为合适。不论顾宗主是老，亦或如今是禅陵宗宗主，都足以当在座诸位年轻人的辈。连宗主就算心有旧怨，当众发，似乎也不是大宗作派。”

    眉山老几句话，既照拂了顾青衡脸面，也暗中规劝了连照，偏还拿旧说事，给了两个人台阶。此话当是滴不的。只要连照肯接话。

    连照肯吗？

    他当然肯。

    又不是什么小气的人。

    “说的是。”连照往后一靠，“是照年轻气盛，不尊老幼了。”但哪怕是要退一步，他也不忘顾青衡一刀，一句‘尊老’说的顾青衡脸都绿了。

    另一侧的门外，江原看得津津有味。

    原来他不是去方便。

    ——八卦这东西，当然是躲起来吃才最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