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浮现。

    “有些话说容易，要收回却难。”

    “光知有用吗？知又如何，不还是站在这里看着他走。”

    江原枕在上，心想，连照说的不错。都说连照把白晚楼关起来，心思狭隘，动机可耻，那他任人施为，看着白晚楼回到那囚笼一样的地方，与连照有什么区别呢？

    松树的石中，钻一条拇指细的小蛇。

    金环蛇。

    和先前在浮陨坛咬伤云行那条得一样。

    它吐着信，悄不声往江原那里游过去——

    突兀间被一开叉树枝给钉在那里。

    江原扔掉树枝，把蛇了起来。

    金环蛇很细，像细的面条，谁能知这面条如此歹毒，是几乎能要人命的。至于云行之所以能跑能不过脚麻痹，不过是用毒之人把握分寸而已。

    西域有个栖凤谷，栖凤谷里产凤栖，凤栖是凤尾蝶的归宿，而就是金环蛇呆的地方。成沅君让连照去问金非池，但问了金非池，也不过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幽冥蝶和金环蛇都是西域的东西。

    江原两指夹住金环蛇，他说：“你怎么来了。”

    蛇会说话吗？

    蛇当然不会。

    只有人会。

    偏巧就有人回答江原。

    “我来看看你。”

    月的树影，走来一个人。如果云行在，就会发现这个人他见过，就在成沅君他们门的时候，有个眉弯弯的年轻人。当时云行还奇怪这个人是谁，因为他不认识。

    这个人云行不认识，江原却认识。

    他：“薛灿。”

    世上也许有许多薛灿，但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着一手幽冥蝶，能够掌控活死人的却只有一位。现在的西域城之主。

    薛灿笑起来，两个酒窝，这里面盛的是酒佳酿，可惜世上很少有人能喝。因为喝了怕一醉不复醒，能投胎那。他：“一别多月，看来你没有忘记我。”

    见薛灿走近，江原站起，树间的月光洒在他上。

    江原问：“你怎么来的？”

    云行说浮陨坛里的八卦阵能破一切幻象，薛灿光明正大来，难别人不会发现？

    薛灿：“就这样走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