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的心也晃晃悠悠。他分明不是故意来找白晚楼，也不是没有来过这里，却忽然觉得心中忐忑，似乎有些张。

    江原这一去，弟也未加阻拦。连照并没有特地嘱咐弟不得叫江原，故而弟一见是江原，便收起了剑。他们还记着先前的吩咐，倘若江原来，便随他去。

    很快江原就走到了吊桥的尽，但他本不去。要往前，就撞在一透明的墙上，整个灵符阵发嗡地一声，江原这才恍然记起，这符阵是连照亲手所设，里面的人不来，外面的人不去。怪不得本没人拦他。

    江原略一沉思，喊：“珠玉！”

    珠玉怎么会在这里，当然不会答应，但一个值守弟听到江原的声音，应：“江师弟喊谁，可是有事？”

    江原：“我喊珠玉。”

    “珠玉是谁？”

    江原嘴角一勾：“谁应就是谁。”

    珠玉一呆。

    璧和惊奇：“他认得你？”

    珠玉也觉得很惊奇。但他一犹豫，在应与不应之间，还是飞落到了江原侧。

    “小江？”

    江原看着珠玉：“这位师兄，果然是你。”

    珠玉：“你怎么会认我。”

    珠玉与璧和，寻常不以真面目示人。他们既是连照的心腹，的事，便都是一些不能叫别人知的事。珠玉替连照跑过三次，都乔装过去见的江原，理说江原本不能认他来。怎么这次记住了？

    江原拎起珠玉的袖，眨了眨：“你换了衣服，却换不去手。”先前他曾将珠玉的袖了一个，连着电过，叫珠玉忍不住抓了抓手。

    容貌可以变化，衣服可以替换，痕迹是不变的。

    珠玉放手时，江原便看到他手背上的红痕。

    不过是半刻钟前的事，当然还很鲜明。

    何况，束住白晚楼的人，与看守云台的人，必然应当是连照心腹之人，连照能有几个心腹？能和白晚楼有关的总共也就那么两个而已。

    珠玉看着江原，年轻的弟没有了遮挡，不当瞎后，一双熠熠生辉。他心中赞叹了一声，而后大大方方说：“你的病好了？”

    “没好。”江原叹了气，“可惜人总要活去，总不能因为有病就屈服了。”倘若叫他当一辈的瞎，江原是不肯的。他原本也没打算当一辈的瞎。

    珠玉：“你叫我来，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