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

    ☆、互相坦白

    云台的居所很小, 只有两间屋, 一间睡着白晚楼, 外面那一间便坐了好几个人。正是江原和连照几个。江原去前, 又看了白晚楼一，发觉他面红，这才安心。

    那边金非池喝了一茶，已然开：“放心，他只是原本元有损, 如今心神波动, 受了极大的刺激, 这才又牵动过往的旧伤。看着吓人, 不比他本人吓人。”

    这话听起来一也不好笑。

    连照：“他额间究竟是伤, 还是的印记？”

    金非池：“这不好说。”

    不好说？

    金非池倘若不知些什么, 连照便把名字倒过来写。这条老鱼, 不溜秋，难缠地很。从前也就罢了, 如今连照大约能了解江原的心, 仿佛其他人什么都知，而他自以为一切尽在掌心中, 却一无所知, 这心确实不好。

    江原即便是炸了山, 连照也能理解了。连照冷笑一声：“怎么，这桩事，成沅君吐一, 昆元剑吐一，便是连金谷主也要吐一来么？”

    金非池：“实在我——”

    “因为他答应过我，此生绝不开。”

    江原站起。

    白晚楼扶着门，就站在那里。

    像白晚楼这样的人，有很多人羡慕他，嫉妒他，觉得他无无心，却拥有世间的一切，实在叫人很馋。他有一个偏心的师父，有一柄绝世好剑，有一寻常人追不来的修为，有一幅天生叫人心折的好容貌。但偏偏他都不放在里。

    也许是满则溢，刚必折，白晚楼拥有的太多了，上天才要叫他疯上一疯。他有一修为，用来杀人不眨。有一个偏他的师父，却早早离去。空有冰雪之姿，却不解世间半分。

    所以当白晚楼一无所有时，更容易惹人是非。

    江原从前听别人谈起白晚楼时，都是那既唏嘘又幸灾乐祸的吻，仿佛将白晚楼踩在脚底就能叫那些人痛快。他听了一耳朵，饮完茶，扔茶钱，便压了帽檐走了。了门还能听到别人在说：“嘿，看，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