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以后要娶他，当一家人，就是雄鸟和雌鸟在一还能生个。

    童言无忌，希望薛灿不要记得才好。一想到薛灿，又想到或许薛灿对他有所算计，江原忽然之间就很没有兴致。他记起来，若非因为白晚楼这一病，他本应当已回了西域。

    江原叹了一气。

    白晚楼警觉：“你叹什么气，你后悔了？”

    “当然没有。”

    江原哭笑不得，他敢说后悔么，他若说，恐怕那双手就要掐上他的脖。白晚楼不会风雪月，不会温存缠绵，最会的大约就是掐脖。只是笑着笑着，眉目间有些冷淡。

    “我只是想到我的朋友。”

    白晚楼没有问江原他的朋友是谁。依白晚楼的，确实也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他愿意同你解释便同你解释，不愿意时，当你是个木。而白晚楼对江原，确实也已开了许多先河，有了很多例外了。

    江原起踱步几回，似在忖度，他对白晚楼了如指掌，但白晚楼对他，却一无所知。须臾江原：“我同你说过，我的故乡比较远。”

    白晚楼看着江原。

    江原：“你听过栖凤谷没有？”

    “你们中原有蝴蝶谷，我们西域有栖凤谷。蝴蝶谷产小蝴蝶，栖凤谷也产小蝴蝶。”江原本已话到嘴边，但一转，却只先说，“我这个朋友为了救我受了伤，我此行来无宗，原本就是替他讨药来的。”

    白晚楼：“无宗不炼丹，你要什么药。”

    江原磊落：“忘忧丹。”

    白晚楼神一变。

    忘忧丹是无宗的三宝之一，一直不见踪影多年，别说是江原想要借用，即便是看，也无从看起。何况忘忧丹已经燃尽，顾青衡说的时候，江原应当听到的。但白晚楼没有问江原别的，他只说：“你受了什么伤？”

    江原有些讶异，他本以为，白晚楼必然要关心的，自然是什么人需要用到忘忧丹，但白晚楼最先关心的却是他受了什么伤。

    江原心一，如实：“我如今没事，我与他所修功法，同你们中原不同。他无法修为，恐日渐失功力。于他却是大大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