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为什么？”

    他觉得很奇怪。白晚楼是个动作很快的人，但绝不是滥杀的人，可是从未西域起，白晚楼就一直盯了那两个外域人没放，江原开始以为是白晚楼犯了病，一心想要杀了危害到他的人，如今看来，却不见得是。

    指尖已经有了温度，温凉温凉。识字总是有些费力的。幸运的是江原觉得他们还算默契。而此此景，白晚楼一笔一画在他掌心划转，这觉叫江原有些似曾相识。

    什么时候？

    是谁？

    江原神思游离了片刻，待掌心温度消失方察觉白晚楼已经写完了，但他在开小差，本没有留心。“什么？你再写一遍。”

    ……

    字很，实在烦。

    白晚楼从前不说话，现在不写字。他看了江原半晌，苦于不了声，一就咬上了江原的手，直叫江原皱着眉嘶了一声，才忿而重写。

    “你又咬我。”江原嘟嘟嚷嚷，“你这是添了什么新的癖好。除了掐人，还喜咬人吗？你写了什么，你说不能叫他们找到连照——”

    外面一声惊呼。

    “你说谁？”

    白晚楼迅速沉脸，他竟然完全没发现山站了一个人。昏脑胀降低了他的警觉，白晚楼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但是苏婉儿毫无所惧，她就没怕过任何人，只匆匆回来，听江原说不能叫圣教的人找到连照，再思及珠他们到底来找什么人，立就反应过来，三两步走到白晚楼前面，与他问：“你说不能叫珠找到连照，是不是？”

    “珠？”江原后知后觉半晌，“那个圣教弟的名字？他为什么不能见到连照。连照怎么了？”难欠圣教钱吗？他看不见白晚楼，也看不见苏婉儿，但只觉两人气势轰地一声炸起来，快要叫边人不能靠近。

    苏婉儿目光灼然，盯着白晚楼。

    “圣在你们手里！”

    “……”白晚楼眯起。

    他没打算叫任何人知，尤其是苏婉儿。白晚楼目光已然落在苏婉儿后的云行上，其中严厉之意，犹如剑气割过云行的脸，叫云行立时肃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