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隔着屏幕看见了悬浮屏上的容，脸不自觉凑近了屏幕一些：“那是……申报了临时演习的学员名单？”

    “对。”

    “难得你也会对这名单兴趣。”沈星沉随说，“该不会是里面有你兴趣的对象吧？哈哈哈！”

    顾江初：“……”

    目光正好落在了名单上某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上，顾江初不动声移开视线，庆幸自己是侧对着沈星沉，他微微眯了睛，还没接话，就听沈星沉又开始乐的自问自答。

    “不可能不可能。”沈星沉在视频窗那冲顾江初连连摆手，“就你这一年到通讯录都不能增员小猫两三只的家伙，兴趣的对象？算了吧，你对人工智能都比对人枕，我老怀疑你以后要和人形机人谈恋。”

    人形智能助手恰好端着夜宵从厨房转来，正朝顾江初这边走，他远远听见了这通网络通讯，把沈星沉的话理解为一个玩笑，十分合地站在视频框外笑了一笑。

    顾江初觉得沈星沉本就不需要他接话，对方一个人就能分饰两角，乐呵呵说上半天。

    他正沉思起自己是不是挂断这通毫无意义的通讯了，就听沈星沉话题又是一转，回了那张名单。

    “哎，我在名单上看见那个卫……卫什么来着了。”沈星沉说，“就是运气很差，据说上次两架机甲失控都是他招来的那个。”

    沈星沉是本着分享八卦的心提起这事，他料想顾江初才来中央星不久，对于这些“江湖传闻”应是了解不多，但他话一，就看见好友忽然朝自己一撩，他直觉对方周方才缭绕的漫不经心骤然散去不少。

    莫名被顾江初看得心里一，他挠了挠后脑勺：“怎，怎么，你也听过这个传闻？”

    “嗯。”顾江初看了他数秒，底敛去笑意，看上去隐隐有些严厉，“你也觉得，那两架机甲的突发失控是他的坏运气招来的？”

    “啊？”沈星沉先是一愣，意识又隔着两块屏幕扫了那张名单，他面上短暂晃过犹豫的虚影，最后耸了耸肩，“虽然大家都这么传，但到底没有证据，我觉得一切还是得用事实说话。”

    听了这个回答，顾江初好似一张连满都满，就又静悄悄松了来的弓，那懒洋洋又聚回了他旁，他顺着沈星沉的目光偏看了悬浮屏：“我也这么想。”

    没懂自己刚刚是不是险些踩雷区，沈星沉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他隐约觉“卫那个什么”或许是个危险话题，遂话再次一转，只在心底悄悄想：江初是什么时候与那人有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