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上铺，完成了一番心攀爬的“心石”稳稳坐在了顾江初托给它的上铺上，和它的主人一样，有懵。

    “……真的吗？”卫平戎接话的声音很小，他直觉顾江初应该不会骗他，可即便是脑中的疑问已搅成了凌的线球，他这会理智尚在，知自己刚刚还什么况都没来得及与顾江初说。

    从他磕磕的那两声“小婶”里判断林荷可能了事，这不难。

    可同样是在远离中央星的演习场，那陌生通讯码是直接发到了他这里，顾江初是怎么联系到了那，还确定小婶已经平安无事？

    他们方才还在战场上完成了一次机甲转移，顾江初分明一直与他呆在一起，期间还与他保持，这样张的形，顾江初是什么时候接受的远程信息？

    “真的。”顾江初答。

    他看着卫平戎的睛，注意到对方的太空面罩里侧已有了一层外温差导致的薄雾，便顺手把自己和对方的面罩一起揭了来。

    教学机甲的火力备或许不，但舱环境的安全一，气压平衡与氧气供应的极好，不穿全防护服也能在里面自主行动。

    面罩的脱离给卫平戎带去了一释放，就像久了罩的人忽然摘去罩，觉得脸上一轻。

    而他同时又到了一不自在，因为没了双重面罩阻隔，他这才发现，自己和顾江初好像靠得太近了。

    “我不是不相信你。”卫平戎尽可能自然地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我直觉应该相信你，但我还不太明白，你是从哪里获得的消息？”

    说着，卫平戎摸向自己早已失灵半天的通讯：“我的终端和通讯，包括机甲上的通讯系统都因为那扰能量失灵了，所以我……”

    等等，他通讯和机甲上的通讯系统都失灵了？

    卫平戎的话音戛然而止，他终是后知后觉还有一件事不对。

    众所周知，太空的传声条件十分有限，几乎可忽略不计，缺乏声音传播的必要介质，大家往来，都得依托通讯频来快速收发解析电波，才能实现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