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法回溯时间, 去看看他倒的那段时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 但顾江初多少也能猜到，他俩这“坦诚以待”的装扮应该都是卫平戎打理的。

    “我回来了。”

    轻柔拨着卫平戎的发，顾江初低低重复了一遍这句他已说过两次的话。

    卫平戎眸光一闪, 嘴动了动，顾江初看着他张开嘴，以为他要说些什么了，却没等来预想中当有的声音。

    顾江初只等到了属于另一人的温和重。

    他结结实实承住猛地压来的卫平戎，才刚环过对方，肩膀蓦地一痛。

    那痛觉其实并不烈，像着尖牙的闹着玩似的咬了你一，并在咬住后还不肯松，把尖牙抵在上不轻不重地压着。

    由于卫平戎是一咬在了顾江初左肩，被他咬着的顾江初不得不朝右侧过。

    顾江初的左手还/在卫平戎发里，着人在致命受威胁时的条件反，他本该意识的把那埋在左肩的脑袋推去。

    但他没有。

    他的手依旧稳稳当当放在卫平戎发，指尖是放松的。

    卫平戎到上传来阵阵柔和的牵拉，明白这是顾江初在拨他的发。

    “对不起。”顾江初着卫平戎的发，“我让你担心了，抱歉。”

    抵在上的牙尖缓缓蹭过方表层，又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安静了一会，卫平戎才松，改换自己的脸蹭了上去，侧枕着顾江初的肩膀。

    “这十二个小时里，我一直都想这么咬上你一。”卫平戎的声音很低，因为埋首在顾江初肩上的关系，还显得有些发闷，“我想了好几次，还想伸手来扰你，但最后都忍住了，”

    因为怕吵醒你。

    十二个小时有多呢？它足够什么都知一，但又什么都知的不完全的卫平戎捋清所有重要事件前因后果。

    顾江初和“超智能”之间剪不断理还的关系，安洁当年遭遇的非法基因信息窃取，以哈瑞斯为首的化极端推崇者及殿堂研究所的分歧……它们统统在卫平戎脑里过了一遍，由辈们和智能助手们替着说过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