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了。”

    “但是您过来了。”沈笙虽然未亲经历过，却听几个老员工提起过那段黑暗时光。相比之，他所承受的压力实在只是九一。

    “是啊……”楚圭笑了起来，不似他平日里漫不经心的笑容，倒像是单纯的开心。“所以我告诉你不要怕，那些都不算什么——失眠的话，不如就起床推开窗吧。”

    他忽然往后躺，手还不忘拉住沈笙，连带着他也一起躺了去。

    重压.在柔.床垫上却又反弹回来，就仿佛落了游乐园里的弹簧床上。太和了，沈笙一没觉得不适应，反而就这么安静躺着，与楚圭一起安静地看着玻璃窗外的夜空。

    太狡猾了，若是他以后也养成了这个习惯……那倒也不坏。

    半晌，他才忽然听到边的人轻声叹气：“私的时候，别再叫我楚总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工作的事清清楚楚，这些人世故反倒是笨拙得很。”

    细想起来，从他们第二次见面起，楚圭对他的态度便不太像是上司对待属。哪有上司会视频分享星空、邀请人回家过夜、教人舞步的？甚至是他生气时，他也很快表歉意，从未摆过上司的架。除去掉二人份，那些互动倒是更像友。

    果然还是他太拘泥了。

    今晚楚圭主动开导他，又说了许多关于自己、关于他的事，还有这片带着静谧之的星夜……沈笙终于理解了他的示好。从心而论，楚圭的确是一个值得的良师益友，他的见识、气度、阅历，无一不现了他本人的魅力。

    再忽视去，那他也太不知好歹了。沈笙在心中模拟一番，在直呼他的名字时，却意外地发现并没有障碍：“好吧……楚圭。”他稍稍侧过，任由轻柔的星光打在自己的侧脸上，“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因为我的失礼扣我工资啊。”

    他带着狡黠的温柔目光落在自己脸上，竟比窗外那些星星还更让人着迷。楚圭舍不得移开睛，只是遵从自己的心微笑：“我不会。”他忍住了伸手摸的冲动，顺势开着玩笑：“倒是你再叫我楚总，我才要考虑扣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