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又要忍不住开始咬自己，看不去的沈笙直接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就像是刚刚一样，将他制住双手直接在自己怀里。

    “可是……”顾艾委屈，“我忍不住。”

    “你！”沈笙吃了一惊，可顾艾却立即将手了回来。他非常惊慌地将袖捋，像是急于要将那些丑陋的伤遮住一般，整个人更是莫名其妙地颤.抖起来。他几乎是立即红了睛，原本刚刚还死活抓着沈笙不松手，此时却像是被他厌恶似的，完全不敢靠近。

    “咬自己也不行。”他对上顾艾带着疑惑的无辜神，语气放重了一些，“咬谁都不行。”

    他的反常太让沈笙吃惊了。他还记得几个月之前顾艾是个随心所、几乎像是野兽一般只随着直觉行动的人，可现在这个在他边哀声歉、满伤的小可怜居然和那个孤的顾艾是同一个人？

    明明他之前还不会这样的啊……沈笙仔细看着他指上的伤，细小破碎，就像是用牙齿咬来的一样，指甲也有些坑坑洼洼，明明是一双那么适合弹钢琴的漂亮双手，如今却变成了这样。他看着揪心，好不容易将顾艾的手指都包扎起来，却一晃发现——

    他袖之的手臂上，似乎还有着一些咬痕。

    他忍不住。即使他照外公的话行忍耐着去找沈笙的冲动，将思念全都化作旋律写在纸张上，将那些淌在血中的渴望与占有化作奔跑的动力，可他还是忍不住。一百零二天，他已经

    意识到了什么的顾艾想要将手缩回来，却被沈笙一把抓住，直接将他的袖往上一卷——他的手臂几乎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咬痕，其中还又两个正往外渗着血，让人不忍多看一。

了他哥养的那只金，亲昵而忠诚，就像随时听候命令献一切。

    “……？”顾艾愣了一，等他反应过来自己正坐在沈笙怀中时，原本因惊吓而苍白的脸颊忽然慢慢地回了颜。“沈笙——”他小声地叫了一声，看着沈笙近在咫尺的脖颈，结一阵上动，忍不住吞了。

    拿他没办法，沈笙只好随他去了。他转从医药箱里翻了棉签和绷带，用棉签沾了碘酒，这才低对着顾艾：“手拿来。”

    “我不会。”顾艾倒是立即、非常认真地回答了他。这还是沈笙一次看到他除了在作曲时还能如此严肃，不免有些惊讶。“我再也、再也不会咬你了……”顾艾了鼻，即使目光再怎么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语气却依旧决。

    已经被他偷袭了好几次，沈笙实在很有经验，立即注意到他的蠢蠢动，同时声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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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以后，他已经发誓绝对、再也不会伤害到面前这个人了。

    “不许咬我。”

    顾艾闻言便乖乖地伸双手，还非常懂事地将五指分开。他既安静又乖巧，目不转睛地看着沈笙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帮他药，明明碘酒在伤上是非常刺激疼痛的，他却像是完全没受到一般——或者说，像是习惯了那些疼痛一般。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顾艾慌张地歉，明明手才刚刚包扎好，他却又忍不住习惯地放到嘴边想要去咬，“你不要走……对不起……我会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