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他还是觉得不能放任他自己一个人胡思想。

    顾艾信任他，也愿意听他的话，那么他也应该为他什么——至少要一些顾家人不到的事。

    这一次的回应充满了惊喜，“真的吗？！”顾艾差一就要从他怀里蹦起来。他有些固执和钻角尖，原本已经好了很时间都见不到沈笙的准备，此时听他这么一说，整个人就像是去霾一般亮了起来。

    “是真的，”沈笙好笑地看着他，觉自己责任重大，“前提是你要乖乖吃药，不能咬自己。”他握住顾艾的手晃了晃，后者忽然红了脸，却没有把手收回来，“次见到你我要检查，如果有新伤证明你不听话，就得扣一次见面。”

    “不要！”听他说不来，顾艾立即抗拒地摇，：“我会听话……”

    “还有就是，如果见面的时候你控制不住，咬到我——”沈笙故意严肃起来，“那我就再也不来见你了。”

    “不要！！！”

    这个惩罚可比刚刚那个重太多了，顾艾被他吓得心神大，整个人扑到他上，双手环住他的肩膀勒得沈笙差快不过气来。他就怕他当场就离开一般，双手越抱越，脸苍白神沉，就像是只蓄势待发的小兽一般。

    “咳、咳咳……”沈笙艰难地拍了拍他的手，他这才不太愿地松开一些。“张什么，你现在不是很乖吗？”

    对哦，他现在很乖很听话——沈笙是不会走的。

    他想着沈笙的话，表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又冷来，变脸似的看得沈笙忍俊不禁，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他现在已经完全没办法把顾艾与外人中的那个天才顾老师联系起来了，只觉得他也像是他手底带着的那群小孩似的，有让人疼的一面，也有可的一面。

    更重要的是他终于找到了要怎么应付这颗不时就会爆炸的□□——沈笙总算是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