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抓过办公桌上的一把瓜，嗑了几个，然后：“两个小白脸，得还凑活，我赌一顿饭，他们以前是某个领域的研究生。”

    “海鲜大排档就这么定了，我猜他们和你一样都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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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休闲区，终于看到一个装修古古香的木质大门，潘秘书敲了敲门：

    “王主任，是我小潘。”

    门传来男声：“来。”

    推开门，一檀香扑鼻而来，幽暗的烛光，走来一个穿着中山装满脸大胡拿着宣纸的男人，男人的发有些，还随意的扎了个尾。

    “小潘，你看看我写的这几个字如何？”王主任。

    “王主任的字，自然是极好的。”潘秘书。

    徐海斌和聂言看到男人手上拿的宣纸后，瞬间明白了刚才那极其有特的笔字是谁写的了。

    “来新人了，说好分到哪个科室了吗？”王主任。

    “还不清楚呢，局要让这两个小娃娃先领装备。”潘秘书。

    “好吧，你们两个跟我来。”王主任。

    王主任走到墙边了开关，屋一亮了起来，从屉里拿一串钥匙，挥挥钥匙，示意聂言和徐海斌跟他走。

    “那没什么事先走了，麻烦王主任了。”潘秘书。

    “潘秘书有空到我这里喝茶。”王主任捋捋胡。

    潘秘书离开后，王主任不知又了什么钮，原本光秃秃的墙上突然多了一个木门，王主任拿着钥匙开了门，自顾自的走了去，然后打开了灯。

    走一看，屋里七八糟，东西堆得到都是，不远还有一台打印机，一台电脑。屋太了，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王主任左拐右拐，终于走到打印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