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张张合合了几次，每次都是一样的嘴型，但是最后来的都是一些气音，最后又抿上嘴，鼓着脸，委屈得要哭了的样。

    风龙景被逗乐了，伸过手去，说：“你可以跟以前一样写来。”

    丛云一听却是偏过脸去，气呼呼的。

    风龙景看不懂了，叫了他几声，反倒被瞪了一，只好问：“我惹你不兴了？”他说完见丛云，便说，“那你不跟我说我错在哪，我怎么跟你歉？”

    丛云闻言一愣，随即慢吞吞想了一，这才不不愿地在风龙景手上写一个“丑”字。

    风龙景没明白，笑：“你不会是嫌我得不好看，碍着你了吧？”

    丛云一听猛摇，坐直了，指了一桌上方才写完来不及理掉的纸，又指了一风龙景的手，然后抱着手又偏过去，继续他那气呼呼的样。

    这回风龙景明白了，有哭笑不得：“你是在意我说你字丑？”

    丛云这才了一，转回脸去，用幽怨的神控诉着风龙景。

    “行行，我错了，我歉，对不起，好不好？”风龙景了语气，有像在哄小孩，“你一表人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字如其人怎么会丑呢？”

    他这么瞎夸了几句，把丛云夸得有不好意思，脸上红红的也不知是醉的还是羞的。

    风龙景弯了弯睛，又想逗逗他了，说：“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刚刚去，看到什么了吗？”

    丛云微微往地上侧偏了一脸，又慢吞吞想了一，这才半带犹豫地转回去看风龙景，在他手上画了一撇，一捺。

    “人？”风龙景简直要败给他了，“什么人？”

    丛云张了张嘴，吐几个不清不楚的音节，而后又放弃了，抓过桌上的纸笔，开始歪歪扭扭地写字：【男、灾兽、钱】

    风龙景：“……？”

    然而没等他继续问，丛云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手上的笔还没放，笔着的地方墨已经洇透了纸，到桌布上去了。

    风龙景叹了气，把笔拿了回来，又拍了拍丛云的肩膀，确定人是真的没反应了，只好作罢，比划了一方向，试着把人抱起来。

    他这么大也没抱过人，只能有样学样，舒不舒服的他也不纠结，反正就是两步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