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着急吗？”风龙景问，“说起来我都没问过你，为什么会想避世，是因为有什么仇人吗？”

    “那在赤焰不行吗？”风龙景问，“赤焰也有很多漂亮的地方。”

  “嗯？”

    丛云一听脸都红了：“你大晚上耍什么氓？”

    “我哪有。”风龙景有无辜，“只是靠的近，就闻到了。”

    丛云还是摇：“我只是没有地方去，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安定来。”

    “你不想去就算了。”风龙景温声，“那间宅也很漂亮，你会喜的。”

    丛云摇：“我没事。”

    他的呼在脖颈上，丛云觉得，忍不住笑起来，“好，那你乖乖睡觉。”

    他父尊也是这样叫他父后的，在他记忆里他们的一直都很好，所以他也想这样叫丛云。

    “因为之前没注意。”风龙景，“有小孩的味。”

    “是你晚了。”丛云，“我们今天要上路吗？”

    风龙景起床，准备穿衣服，半雨忽然来了，手上还端着，恭敬：“公，半晴来了。”

    “让她过来吧，顺便把早饭一起送过来，还有准备一，我们要继续走。”

    他知自己是喜丛云的，但这到底跟他之前碰到的人有什么区别，他又说不明白，只知很奇妙。

    “是。”半雨将放后便离开了房间，等两人都洗漱完开始吃早饭了，丛云才看见风龙景中的半晴。

    “你之前又没说过。”

    “你能走吗？”风龙景问，“要是累我们可以再等等。”

    他知丛云睡眠浅，并不敢太大动静，只是在黑暗中回想他睡着的模样。

    “我不要，好闻。”风龙景摇了摇，把自己的脸从丛云手底解放了，收了手上的力又靠近了，整张脸都快埋到他颈上去了，“现在是睡觉的时间了，我已经睡着了。”

    “谢谢。”

    她抱着一把剑便走了来，鹅黄的衣裳跟蓝的剑鞘很是和谐，嘴角微翘着，睛也是弯的，看上去很温柔的样。等半雨也来了，两人站在一起丛云才想起来这和谐是由何而来的。

    就像风龙景自己说的，他的睡相很好，两人昨晚是怎么睡的，早上几乎也是怎么醒的。丛云并不是第一次看见风龙景的睡颜了，但无论看几次，他都觉得很好看，怕吵醒他又不敢上手碰，只能这样静静看着，直到他睫微微动了动，然后睁开了。

    就像他忽然想改变对丛云的称呼一样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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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我没洗澡。”丛云抬手糊到风龙景脸上，试图把他推开，“不准闻了，放开我。”

    风龙景没再说话，丛云静静等了一会，没等到他开，便闭上睛睡了，等他的呼变得绵，风龙景才重新睁开了睛。

    丛云上有一味，非常淡，但是很好闻，风龙景很喜这味，忍不住又朝他靠近了一。虽然刚刚贸贸然就说了，但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他本不清楚自己对丛云是一什么样的心思。

    “没什么。”

    第二天丛云起得很早，醒的时候还被风龙景抱着不能动，他便乖巧地等着，等他醒过来。

    “你上好香啊。”

    “云儿……”风龙景了睛，声音还是迷迷糊糊的，“你醒得这么早。”

    丛云想了想，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