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丛云在风龙景手上的手骤然收，憋了大半天的泪一就落了一来，也跟着说：“对不起。”

    “不，你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风龙景声音明显有哽咽，埋丛云颈肩变得又低又闷，“我又没照顾好你跟宝宝，明明就在家里……”

    “不是的。”丛云摇摇，了鼻，“是我，我太没用了，才要让你这么照顾，如果我再厉害一，至少不用你心。”

    “云儿……”风龙景放开了丛云，搭上他的肩膀，想把人转过来，但丛云却是怎么也不肯动。

    他实在没脸面对风龙景了。

    风龙景见状脆也不试了，绕到丛云面前去，捧起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云儿，看着我的睛。”

    丛云闻言盯着风龙景的睛，虽然眉心是皱着的，但底依旧是他熟悉的温柔，看得他鼻尖酸意更。

    “云儿，你不需要自责。”风龙景柔声，“你了自己能的所有了，你很努力，也得很好，知吗？”

    丛云抿了一嘴，了，凑到风龙景角轻轻亲了他一，“那你也是。”

    “是什么？”

    “你也得很好了。”

    “不……我……”

    “你得很好了。”丛云声，“小景，你也得很好了，你已经到自己力所能及的所有了，意外就是因为无法预测才能是意外。”

    “还不够……”风龙景忽然呢喃起来，“还不够……还不够……”

    他反复地嚼起这三个字来，周的气息也起了微妙的变化，带着肃杀之气，丛云立刻伸手抱住了他，把脸埋他，嗅着他上熟悉的香味，眶都了，“小景，你不要这样，我好怕。”

    风龙景僵了一，“怕什么？”

    “怕你。”丛云，“怕你变了，变得我……我不认识了……”

    “我永远都是你的小景。”

    “你如果变了，我会觉得是我的错。”

    风龙景闻言叹了气，回抱住丛云，抵在他上，低低地笑起来，笑得腔都在微微震动，“我怎么就拿你没办法呢。”

    “小景……？”

    “知了。”风龙景柔声，“都听你的，但是炎刑的事……我不会改变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