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慎顺势问：“那你不想跟我对象吗？你要，”他眯起了睛，低哑的嗓音带上了几分严肃，“要让我跟蒋凭意对象？胃癌？嗯？越宝，怎么不说——”

    祁慎微微侧，像动之间表现亲昵的样，与关越颈贴面。

    但很可惜，几次都没考过，勾江妈放弃了，决定以后家会都让勾江爸爸来参加。

    本来关越还想说勾江误会了，搞定蒋凭意妈的是他嫂，不是他哥，但转念一想，他哥和嫂是夫夫，是一的，两个人也差不多。

    回到教室，还没在位置上坐稳，勾江就立转过来，张的问：“怎么样，怎么样，你没事儿吧？老周是不是让你写检讨了？狗日的蒋凭意，真不是个东西，他嘴臭得跟吃了屎似的，锤他，他竟然叫他妈来，真不是个男A。”

    祁慎哪里见得这小崽如此颓靡懊恼，他坐了起来，单手抱着关越的腰，另一手压着他后脑勺，摁在肩。

    “但我现在还活着。”

    他气愤大喊：“不准！”

    祁慎回抱着他，压在关越的肩膀上，嘴角上扬，轻笑：“好。”

    稍稍停顿，他又垂丧气起来：“但你、但是你，还是死掉了。”

    勾江看了看手表，有些犹豫：“我刚去了厕所，现在还去啊？”

    “嘛让我写检讨？我又没错。”关越理直气壮，“我哥说了，他找锤。”

    关越愣了一：“不是我……算了，这都不重要，我现在有一件非常要的事儿，跟你谈。去厕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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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谁愿意听自己英年早逝呢？

    他轻轻说：“多亏了你，你愿意与我在一起。”

    这亲昵的姿势，关越没有任何的不适，倒是祁慎说的话，让他脸一红，忍不住小声反驳了一句：“是你自己说喜我，我还没说要、要跟你对象。”

    看着骑在膝上的少年，似被乌云笼罩，整个人陷在自我厌弃中，这架势，像是祁慎因病去世，都是他的责任一样。

    课铃声打响的时候，祁慎摸着关越的说：“这事儿，谁也别说，知吗？”

    想起刚才兄弟有难，而他没能与蒋尽、秦小赐两个一起混去，勾江心有所愧

    重生的事儿，祁慎问了不少。

    *

    祁慎立反驳：“这不可能。”

    勾江一听，立明白了，啥事儿都没有，蒋凭意和他家认栽了。

    关越瞪：“我亲看见的！蒋凭意渣男，你两都分手了，还过来找你，要不是我拦着，你都要跟他重归于好了！”

    他竖起大拇指：“哥哥真！蒋凭意的妈你哥都能搞定。”

    还没讲完，关越陡然抱住了祁慎的脖。

    去年蒋凭意的妈过来开家会的时候，逮着勾江的妈炫耀了一通，气得勾江老妈一回家，压着勾江学习了一顿时间，试图考过蒋凭意，以此扬眉吐气。

    再则他急着向勾江讨教一件事儿，也懒得多说了。

    关越盯着他，默不作声。

    关越，他又不傻，不是可信任的人，他才不会说呢！

    几番犹豫，关越实话实说了：“祁哥你……你胃癌死了，就、就，”说了半截，他有儿生气了，脸鼓得跟个河豚似的，幽怨的看向祁慎，“就因为蒋凭意，他渣你，你受了伤，不吃饭，成天喝酒，坏了胃，你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