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泽重复了一句，又笑了一，：“这不可能。任何化，和本的心意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这些年，我在你想，又不敢的事而已。”

    他的声音很轻，落元始天尊的耳中，却如一声惊雷。元始天尊：“你是何意？”

    “玉清，我早说过，你变了，迷失了本心。”玉泽轻声：“你受到外界太过的扰，反而不能清明心。你本意想，却不到的事，我都替你了。例如你想放了嘉柔，但顾虑外人，我放了她；你对灵……”

    “够了！”元始天尊压着声音，低声吼：“不要说了……”

    玉泽神态从容，踏面，：“你还能欺骗自己到几时？对了，我今日要与你辞行。”

    “你要去哪里？”

    玉泽奇怪地看了他一：“我去哪里，你当然看得到。莫要担心，我会换一副面容，免得给我们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作为化，他其实是可以外自由游历的，只是这么多年来，这次玉泽第一次主动辞行。

    元始天尊心知也拦不住他，将转了回去，：“你去吧。”

    “那就告辞了，玉清。”

    他驾云升空中，看着依偎在通天侧的灵蘅，眸光暗了暗。一瞬，他的眸中已经带着满满的笑意，对灵蘅：“莫要担心，无论是我还是玉清，都不会伤害于你。”

    通天淡淡瞥了他一。

    玉泽不以为意，又笑：“小师弟，我走了，后会有期。”

    小师弟？通天怔了怔，再看玉泽的背影，早已消失在天际。已经有很多很多年了……自三清各自立教后，元始天尊再也没有这样称呼过他。

    也许，玉泽真的是过去的元始天尊，活在过去的心中。

    云的那位师兄也消失了，应该是回了玉虚。通天看了看灵蘅，：“你给我的冰雕可好了？”

    “哎。”灵蘅垂着，小声：“我以为哥哥不喜，也没有继续。”

    一瞬间，通天的心中涌一，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也许这几日，他在徒增烦恼……灵蘅心中在乎他，这就足够了。

    “当然喜灵蘅的一切。”他轻声哄她，：“只不过，我们很快就要离开昆仑山了，我带你去游历四方，冰雕的事，可以等回到蓬莱岛再去。”

    灵蘅果然兴了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