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对我们有什么好？”

    玉鼎真人将他拉到一边，悄声：“这话你可不能说，若是让他们听到了，说不定要将你逐师门。”

    “嗯？”云中忽然有了个大胆且不孝的想法，不过被他很快地压制住了。他又：“截教的师兄们修为都颇，哪怕我们侥幸赢了，也得损失惨重。到时候，若是便宜了外人，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是什么意思？”

    “不知你听说过西方教没……”

    两人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这等大逆不的话，只能私底说说了。

    ……

    元始天尊孤站在大殿中，四周空无一人。

    不知何时起，他的上多了一团黑气，凝聚成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影。影的双眸是血红的，和是一个颜。

    他受不到影的存在，抑或是说，他的一言一行，早已是影在控，在行动。圣人也有心，只是数百年来，他的心渐渐大了，逐渐要取代他，放大他原本的望，将他一步步拖渊。

    他看不惯截教那帮带甲之辈，影就放大他的不满，让他举起屠刀残害截教弟；

    他想要阐教大，座十二金仙渡过杀劫，影就放大他的贪，放纵门弟胡为；

    他想要……

    但凡元始天尊想要的，影都能办到。一尺一丈，无不成。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心，为圣人，就连那一的怜悯之心，也没有了。玉泽悄然走到了他的后，：“你要怎样才能离开？”

    这句话，玉泽是对影说的。

    影了一个轻蔑的笑容，：“玉泽，你怎能这样跟我说话。无论我是是，你我皆是一。”

    玉泽断然否决，：“不，你不是玉清。你只是他心中滋生来的一个可怜的东西，玉清会被你迷惑，可我不会。”

    影转过，用血红的眸凝视着他，森森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会。”玉泽：“心是贪婪的。杀了我，对你没有好。”

    影大笑。他的声音似乎分成了两，一是元始天尊的笑声，一是影森的笑声。他看着玉泽，：“你若拦我，我定然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