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了什么。

    玉淩昭倚在榻上，由着侍女与他重重眉心，不由升起一很不好的预。

    一连串的来，实在太过古怪了。

    他摆了摆手，丢手里沾了朱砂的笔，犹豫须臾，还是徐徐动了动指尖，凝一微弱的血红火光，燃了侍女奉命端上来的一盏铜镜。

    过了约莫小半刻钟，一直没有动静的铜镜里面终于显了和芪的面容，她皱着两弯细眉，素日明媚飞扬的脸上是一副从来少见的郁闷模样。

    玉淩昭一看见她这个表，就知肯定有什么事儿。

    他猜得没错，和芪这边确实了儿问题，和玉淩昭一样，她这里也有些小麻烦。

    招男侍放松的时候神，记忆间断，吃东西的时候还能跟小孩一样把手给咬破了，说来都觉得好笑。

    和芪问：“可真是难得啊，君大人竟然会主动联系我，有什么事儿？说吧，我忙着呢。”

    玉淩昭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与和芪说了近日发生的怪事。

    和芪听他一说，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自己上，脑里也敲响了警钟，良久犹犹豫豫猜测：“是不是？兴许是她在捉我们？”

    当日在吴国王外赤红鞭不受控制地对姜缀玉手，和芪就知宁杳是想起来了，只是不知为何却故意装作不认识他们。

    可以确信的是，她已经恢复了记忆，对他们使起驱妖御之术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玉淩昭顿了顿，撩了撩暗云纹袍，“老师是跟九清一起走的，她现在会有闲来捉我们？”

    老师的恶趣味是不少，但如今跟九清那老不死在待一起，久别重逢估计腾不空，乐不思蜀倒是最有可能，怕是没工夫和心搭理他们两个。

    和芪想想也对，她低着思绪转动，片晌后不知拨动了哪弦，脑里轰了一声，愣了愣说：“如果不是的话，那……”

    她言又止，玉淩昭却领会了其中未尽之意，他倏忽抬眸，与和芪四目相对，目光接两人不禁齐齐眯了眯。

    这世上能行驱千妖御万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妖族的上君和杳，一个颇有天赋、自小跟在她边耳濡目染也曾学得三分的夏苏。

    和芪皱眉，搭在桌面的手指意识地轻轻敲动，发咚咚咚的轻响，“可夏苏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