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以提前避免吗？这不是尊主的。

    换平时殷寒江不会发问，而现在尊主问了，他份又发生一改变，破军不该质疑七杀，殷寒江决定如实汇报，由尊主解惑。

    听到他的问题，闻人厄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殷护法，你认为修者是什么？”

    殷寒江略微想了想：“人？”

    他从未思考过这类问题，只是知普通百姓会称那些来去的修真者为“仙”，修真者们也自视甚，将凡尘俗世与修真界划开，其实明明在同一个人界的。

    “错，”闻人厄中没有丝毫，“你也好，我也罢，正千千万万修者亦然，我们不过是一群窃取天地生机的小偷罢了。”

    殷寒江从未想过，闻人厄竟会这样评价修真者。

    “你看上清派的位置，”闻人厄指了指远方的山，“这样灵气充足，千万年来不会有任何天灾的灵山，能够育多少生灵？若是人族在这附近建城，千年后就可养上百万普通人。而上清派金丹以上的弟，不到百人。”

    “大无，不会在意普通人的生生死死。”殷寒江抿了抿，想起被屠戮的村，第一次说自己对天的看法。

    “确是如此，但天不会愿意有修者夺天之机。如果修真者之间不会消耗，大家专心闭关修炼，互不涉，数万年之后，天地间灵气将然无存，这人界寸草不生，再无任何生灵。”闻人厄。

    正大战既不是正为了除，也并非要屠戮正，引得天大。而是彼此通过推演测算发觉，又一次天浩劫将至，若不耗征战，过多的修真者迟早会引来天的血洗。届时人间再无修真者，也无人类。

    偷天、骗天、夺天，这才是修真者的本。他们在天之追寻一平衡，夹求生。

    “这一战，本尊无论生死，皆是还灵气于天。本尊若死消，尸埋葬之，百年后将育无数生灵。”闻人厄。

    他神淡然，并不在意生死。

    殷寒江却是心中一痛，握剑：“属不会让尊主死的。”

    “本尊知。”

    书中的殷寒江，用生命证明了他对闻人厄的忠诚。

    闻人厄拍拍他的手背，难得温声：“若本尊去了，你就来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