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有了这样的命令，殷寒江大概不会疯了吧。闻人厄，回继续询问舒艳艳。

    舒艳艳：“……”

    不是，尊上，殷宗主看这样就完全不像是要遵守你命令的样啊。他又上面了，他的神好像是非常想杀人的样。

    舒艳艳在宗多年，当年跟着老宗主，也是见惯了各修者的样，却从未见过殷寒江这般，宛若从无间地狱中爬来般，森恐怖。

    她的实力已经几近大乘期巅峰，竟被区区一个境虚期惊到后退半步，殷宗主的实力不对啊！

    “舒护法？”闻人厄声音带着不耐，他在等舒艳艳回答。

    舒艳艳平复心，总觉得这个回答似乎不怎样都是送命题。说假话奉承尊主，闻人厄会不满意；说真话，殷寒江现在这样，她不像能打得过。

    两边为难之，舒艳艳：“若是其他护法或者坛主，大概会借助预知的能力，暗中潜伏，等待机会杀掉尊上后铲除异己。仙界的话……应该会将仙尊与自己跟随的人一起杀了，夺取两人的机缘，一举成神。但这是其他人，如果是属，一定会将书给尊主你，绝不能让尊主遇到一丝一毫的危险。”

    她对着殷寒江的鬼面：“属对尊主绝对忠心。”

    说过这句话后，殷寒江才当着舒艳艳的面缓缓取面，歪歪看着她，缓缓扯一个笑容。

    舒艳艳：“……”

    她突然觉得，尊主一定要好好活着，尊主若真是死了，大概没人能控制住殷寒江这凶兽了。

    有了舒艳艳的话，闻人厄已经充分了解岑正奇的想法。第一步，与血老祖勾结，杀闻人厄，夺玄渊宗；第二步，打探焚天仙尊的底细，杀焚天仙尊，表面对贺闻朝恭顺，实际伺机手；第三步，杀贺闻朝。

    既然对方会隐藏，找不到他的踪迹，倒不如将计就计，打草惊蛇，引蛇。

    闻人厄定决心后，对舒艳艳：“唤左护法及四位坛主来总坛，本尊有要事相商。另外，舒艳艳，方才的问题……”

    “什么问题？”舒艳艳一脸失忆，“方才尊主问过我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