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渊偏了偏, 嘴错开, 低声嘟囔：“我不喝。”

    喝醉了才能见到这样真实的先生，他一都不想从这样的梦境中醒来, 如果可以, 他甚至愿意一直生活在这场梦境中。

    “听话，不然会难受。”黎舒一手扶着黎鹤渊的脑袋，将他偏到一边的正回来。在他的记忆里, 黎鹤渊一直都是听话懂事的，无论黎舒提的什么要求, 他都会乖乖到, 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 带着撒意味的拒绝他。

    心诧异, 却也不至于为这小事生气, 放缓了声音安抚：“放心吧, 我就在这里, 不会离开的。”

    “真的吗？”黎鹤渊抓着黎舒的衣摆, 中希冀不减, “先生答应我了，不会离开的。”

    “是，快把醒酒汤喝了, 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会去。”黎舒将碗往前递了递。

    黎鹤渊看着他，似乎是在确认什么，抓着衣摆的手了，终于在黎舒略带鼓励的神凑近了瓷碗。

    他没有自己端碗的意思，黎舒纵着他，就着这个姿势喂他喝完了药。

    喝完后，黎鹤渊嘴边残留了一圈褐的药胡，黎舒拿了一旁的纸巾细细给人净，“现在好了没？”

    黎鹤渊，他其实还是乎乎的，并没有好很多，但在黎舒柔和的目光中，所有不适都离他远去了，喝酒太多带来的后遗症又算什么，即使是现在谁在他上划了一刀，他都不会觉到痛苦。

    黎舒放回碗，坐在黎鹤渊边，想着怎样把人带去洗漱一，这样一酒味直接睡，太难受了。但黎鹤渊现在明显是不清醒的，就算黎舒说了让他去洗，也不可能放心他自己浴室，万一伤到就不好了。

    刚坐，黎鹤渊就蹭到了黎舒边，他先是小心看了黎舒一，见他脸上没有任何不耐的表，壮着胆又靠近了一，一边观察一边靠近，直到将脑袋放到了黎舒怀里，然后开心的闭上了睛。

    对黎鹤渊这一系列反应，黎舒哭笑不得，这个时候的黎鹤渊，哪有平时在上的样，就像个没大的孩，取辈带来的温。

    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发，比起幼时，黎鹤渊的发更一，上过发胶的发刺棱棱的，手远没有少年时舒服。

    有一没一的摸着，黎舒沉浸在过去的记忆里，没注意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里的醉意逐渐褪去，渐显清明，只是这清明没维持多久，又很快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