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违背自己的本？”

    “杀戮也好，放过那两个人鱼也好……你知吗？你的那两个小助手，本来是没法活着走去的，因为你的一句话，我放她们来，又放她们离开。我们一族在时是不容许打扰的，这段时间，无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什么，都只有一个结果——死。”

    人鱼说话时，冰凉的呼直往黎舒脖里，实验室温度本就有些偏低，黎舒有些想用手去捂一捂。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杀了她们？”黎舒冷静地与人鱼对视，他的声音是漠然的，完全不像在乎两个小助理生死的样。

    人鱼有的时候是真的没法理解人类，就像现在，明明不久前，与他对视的这个人类还因为小助理被欺负而发怒，一转，连人家生死都不在乎了。

    他注视着人的，这是第一次，他直接对上这双睛。黎舒的是狭的，尾微微上挑，只是中常年沁着寒冰，让人忽视掉了，这是一双足以魅惑人心的。瞳很黑，漆黑如墨，让他想起海，光无法照耀到的海充斥黑暗，如一团墨，冰冷神秘。

    “我不知，”人鱼用极慢的语速回复，“那个时候，我只想尾将你圈的更一，那些无关要的人和事，我一都不想，你跟我回海吧，我会找到让你在海活去的办法的。”

    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人鱼还没打消带他回海的念，黎舒并不想和男主恶，可有可无：“那你慢慢想吧。”

    原剧里，男主将基地完全毁灭后，又和女主过了一段艰难的逃亡生活，最后成功回到自己领土。回去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女主在逃亡过程中为救他死了，为报复人类，男主动用力量，用海淹没了那座给他带来痛苦的城市。

    他在这座城市里学会了，懂得了痛苦，也明白了失去的滋味，既然如此，那这座城市的人就和他一起会一遍这样的觉吧。

    他来到这个世界，肯定不能打原剧的结局，系统告诉过他，他们知的过程或许有错，最终结局却是不会错的，也就是说，不中间剧怎么样，结局都是男主用海淹了这座最大的人类定居城市。

    现在他已经给男女主制造在一起的机会了，看来看去这两人都没什么要火的可能。黎舒向来护短，不剧如何，未来会发生什么，他不会让原剧里的悲剧重演。

    没有留意到黎舒话里的敷衍，人鱼认真思考带黎舒回海的可能，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想要带一个人类回巢，还不是带回去当储备粮，而是认真考虑海养黎舒的可能。

    他会找最大的贝壳当床，铺上最柔的鲛绡，人类无法适应黑暗，他能抓发光的鱼来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