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西想也不想地回答。

    似乎是在验证他说的话，钱、方两人脸涨得通红，像离开快要窒息的鱼，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

    这两个人是死是活黎舒并不关注，但不能是在这况被路西杀死，一旦路西有过杀人的黑历史，以后就难办了。

    “路西，能不能饶他们一次？”黎舒的手放在路西手臂上，柔发丝落到他手背上，趁路西不注意，他捞了一把放到手心。

    太太了，和人类的发摸起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手，沉浸在奇妙觉里，黎舒睛悄咪咪亮了亮。

    只当没看见黎舒的小动作，路西的心明显变好了，他也不问理由，答：“可以。”

    话音刚落，两个差把自己活活憋死的研究员同时跌坐在地上，大气。

    他们对视一，从对方中看到狼狈自己的同时，也看到了无法掩藏的恐惧。他们第一次直面死亡的威胁，有了这次的“难忘”经历，他们再也不敢打人鱼的主意了，不条件有多诱人，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心有余悸地从地上爬起来，他们本不敢看黎舒所在的方向一，跌跌撞撞往前面跑。他们心中同时冒一个想法：鬼，那绝对是鬼！

    直接走了也好，黎舒并不想和这两个人掰扯什么，私心里，他不想和人解释路西的事。

    “路西，”黎舒坐到培养皿旁的椅上，“你是怎么开门的？”

    实验室后，黎舒检查了一，实验室里没有任何设施被暴力损坏，也就是说，路西是通过正规方式开门的。

    路西神飘了一，抿着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看他的抗拒，想到这人是担心他被欺负才去的，黎舒了心神。

    “我等会儿把你的指纹录去，再让小顾带张门卡过来。”黎舒盯着路西的鱼尾，即使看过太多遍，他还是会晃一心神。

    鱼尾不止是壬的捕猎利，还是求偶利。遇到心仪对象时，壬会不断展现自己漂亮的鱼尾，直到捕获心仪对象芳心，鱼尾越越受迎。

    路西不自觉摆了摆鱼尾，成功被安抚住了。

    幽蓝鱼尾轻轻摆动，周围泛起层层涟漪，尾鳍沉沉叠叠，华丽异常。

    黎舒没见过其他壬的鱼尾，心中却莫名自信，他面前的路西，拥有全海洋最漂亮、最华丽的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