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黎舒起，朝顾凛走去。

    不发生什么, 他选择的总会是顾凛。

    不等黎舒走近，顾凛已经上前一步，将黎舒揽怀中，见黎舒是真的没事，才暗暗松了气。

    确定黎舒没事了，顾凛才有心思对上叶程然：“不知叶将军找我的人是想什么？”

    着重突了“我的人”三个字，意思不言而喻。

    对顾凛，叶程然的心思一直很复杂，毕竟他曾经是真的崇拜过这个人的，少年人慕，他可以肯定，那段时间里，没有谁不崇敬顾凛，只是时间会改变一切，不知从何时开始，许是尝到了权利的妙滋味，有些事就回不到最初了。

    “我只是对你带回来的人到好奇而已，谁让你一直不答应带人来看看。”叶程然半是玩笑半是抱怨地说，语气里尽是熟稔，似乎在证实之前和黎舒说的话。

    他是用什么降低黎舒心中防备的，不正是说他和顾凛关系好吗，他以为黎舒信了，黎舒也让他以为自己信了，只是到底信没信，就只有自己知了。

    “他不好，医生说要 多休息，尽量不去人多的地方。”顾凛依然用之前的理由。

    叶程然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个借，但顾凛现在还是这么说，还是当着黎舒的面，那极有可能这不是他拿来挡人的借，而是黎舒的确实不好。

    叶程然收敛了神，关心：“小舒他不要吧？你看，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有什么需要尽和我说，医生、药或者其他。”

    “多谢。”叶程然对黎舒的这份关心不似作伪，顾凛语气也真诚了些。

    黎舒答应和叶程然单独相，本来是想看看这人到底是想什么的，没想到他真的只是关心自己，还说了一些大学时候的事，那个时候，叶程然和顾凛之间，可不像是现在这样剑弩张。

    这一趟，除了知从实验室救来的人还活着之外，没什么其他收获。

    既然到了这里，顾凛也不急着回去，重新叫了菜，和黎舒在外面好好吃了一顿，虽然其中有个脸极厚，无论暗示还是明示都打定主意要当电灯泡的叶程然在，还算是一次比较愉快的用餐经历。

    有黎舒在，顾凛和叶程然倒也不像平时见面那般气势张，叶程然不知是怎么想的，一直致力于表现自己和顾凛关系还可以的假象，顾凛不想让黎舒担心，也有一分原因想知他要什么，没戳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