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论如何……是与不是……那都是我孙儿的……哪里有父亲杀儿的理？”

    白业闻言意识地抬，竟发现自家老父亲早已泪满面。

    他还来不及说什么，白老太傅就接着说了去：“的皇, 铁打的逍遥王。是为父怔了，是为父太急切了……你简在帝心，逍遥王乃今上的嫡亲弟弟, 今后你便依照他的指示……如此, 白氏亦可得保。”

    这是逍遥王送来的信？白业微微一怔, 他与陛多年谊, 然而陛到现在为止都不曾给他透过一儿关于立储君的事。

    “去吧。”

    白业站立在原地，目光盯着地板, 仿佛要从那地板上看一朵来, 然而那光华的地板却无动于衷。他的目光沉, 像是已经死去了一般的寂灭。

    白老太傅唏嘘不已，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又发现自己的小儿竟然还没有走。“为何还在这儿？”

    “父亲……”白业还是有些犹豫，然而再三权衡之，他还是狠心说：“唯有死人才不会生。”

    “你！！！”老人仿佛被他的话给刺激了一般，猛地抬手指着他，浑颤抖不已，骂：“人为谋事向来是借拖于鬼神之说，然而此事尚未定论，你怎可如此狠心！！！那是你儿！即使是走了弯路……”

    白业忽然笑了，他这一笑却让暴怒指责的白老太傅突然停了来。

    “父亲……你且看看吧，儿怎会是心狠手辣之人？然而为了白氏，为了我的妻女，儿已经别无选择了。”他递上了一封信。

    白老太傅一目十行地看完，被震惊得连连后退。他猛地抬看着自己的儿，他那一向沉敛的小儿如今也丝毫不避开的直视着自己，白老太傅从他泛红的眶中看到了泪。

    他张了张嘴……却无法说话来，许久之后白老太傅只能颓然跌坐在椅上。

    “罢了……为父如今也不过是活一日算一日……你且你想的……”他的嗓音，满是心灰意冷。

    白业终究是狠心来，应了一声。离去之前又：“当年前兄以为侍奉祖父母为由拒绝了朝廷的官职，如今祖父母早已故去多年，是时候谋求起复了……”

    “儿……自会与兄商量，可从旁支过继孩儿……”他哽咽着说完，决绝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