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昂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努力了，可是真看到虞柠准备的东西，才觉得自己的远远不够。

    虞柠挠了挠脸，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这样我更有代，剧本里甚至原著里都没有月瑶的生和成，可是没有这些，又怎么解释她的格呢？”

    顾飞昂明白虞柠的意思：“我想的是怎么演好这个角，而你是怎么变成这个角。”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虞柠一直记得自己在顾飞昂和Amy面前的人设，一个祖师爷赏饭吃的小天才：“还有一就是我发现顾哥你喜在镜前凸显自己优。”

    顾飞昂，又有些迷惑看着虞柠。

    虞柠像是在考虑怎么来组织语言，最后还是拿自己打了比方：“顾哥你看，昨天在片场拍摄的那一幕，假设这里是镜，我站在这个位置，照你的习惯你是站在那里？”

    顾飞昂略一思索就选了个位置站好。

    虞柠说：“对，这里是最能凸显你帅气侧脸的，可是你昨天站在这里。”

    被虞柠一提，顾飞昂也想起来了，他昨天确实是站在虞柠所说的位置。

    “因为我们对戏的时候，可能你比较投？就没有力去思考，怎么才更帅，而是凭着觉站在最适合这一幕剧的位置。”虞柠在看顾飞昂拍戏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是顾飞昂如果注意不到，她主动去提，反而容易得罪人，所以在对戏的时候，用走位故意引着顾飞昂站在更适合的位置，而不是最佳位置，顾飞昂帮了她很多，她也想要报答顾飞昂：“不过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我也不知对不对。”

    顾飞昂却已经陷了沉思，许久才说：“我有些明白你的意思。”

    虞柠像是很不好意思：“你不如请教一钟导，毕竟对于镜这些，还是钟导更了解，我就是觉得一戏中，最重要的是恰到好，演员和工作人员一样，都是为了剧组服务的。”

    顾飞昂站起，正：“多谢。”

    虞柠赶摆手：“别，其实我都是瞎琢磨的。”

    顾飞昂的助理已经拿着东西过来了，只是见他们二人在谈，就抱着站在一旁，没有打扰。

    虞柠正：“顾哥，我还等着你带飞呢。”

    顾飞昂被逗笑了，该记得恩他都会记得，此时再多说什么就显得太过见外了：“我倒是觉得是你带我，我不过是占了早的便宜而已。”

    Amy已经打完电话了：“难你们忘记，你们两个都快组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