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想让钟导他们看见虞柠的表演，就特意选了不会挡住虞柠的那侧单膝跪。

    虞柠没有看顾飞昂，而是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带着一丝疑惑，就像是刚得到了答案的小姑娘：“这就是死的滋味啊。”

    原来族的血也是红的啊。

    顾飞昂想要伸手去握着虞柠的，可就在要接到她手指的时候，像是想起来前的少女就是杀害他师父的凶手，五指蜷缩握，咬牙关看着虞柠的脸。

    虞柠直接用手把血抹在了顾飞昂的脸上，好像恶作剧故意脏了心上人脸的少女，又像是在预示着什么，语气带着一肯定，那恃而骄的少女，总是知怎么让着自己的人妥协：“我把这一修为给你了，你可别忘了我。”

    说完虞柠就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狡黠和愉悦，有一报复了人后的释然，像是在期待着顾飞昂以后的人生。

    一滴泪却顺着顾飞昂的角落，他明明能阻止的，他是知气和灵气不相的，却不知为何不愿意阻止不愿意拒绝，就好像想要留住心的女人仅剩的东西。

    许久屋中也没有声音，虞柠轻轻戳了顾飞昂的胳膊，然后坐了起来：“我、我演完了。”

    顾飞昂不知何时已经是双膝跪在地上，伸手了把脸：“你真破坏气氛。”

    虞柠尴尬地解释：“其实这地上凉的。”

    顾飞昂被逗笑了，站起后对着虞柠伸手：“那就赶起来。”

    虞柠却已经自己麻溜的爬起来，还拍了拍衣服，看着顾飞昂的手，开玩笑：“要不我重新躺，顾老师再拽一次？”

    顾飞昂笑着摇了摇，看了钟导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钟导问：“你不是说月瑶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吗？”

    “对。”虞柠没有丝毫犹豫：“她对是纯粹的，但不代表她没有脑。”

    钟导示意虞柠继续说去。

    陈雯雯脸变了，神沉地看着虞柠。